就听见外面春梅急匆匆的走过来问道:“太后?”
“太后在里面歇息,吾等变打扰。”汪公公非常淡定的回复。
春梅才松了口气,“是。”
“前些时日,你重病发热,昏迷不醒,如今已经痊愈了?”巫禹蒙从后面抱着她的腰,头埋在了她的长发中。
贝秋深吸一口气道:“哀家以为,皇帝心中只有朝政,何曾有哀家这个母后呢。”
巫禹蒙的身体一僵,手也不自觉的缩紧了些,“你在怨朕?”
“哀家怎敢怨皇帝?”贝秋的话依旧不冷不热。
巫禹蒙一把将贝秋翻过来,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你觉得那一切都是朕的错?”
“哀家不敢这么想。”
“朕命你去收腹管叶舟,你是如何做的?你与管叶舟在凉亭喝酒,两人把酒言欢,你亲自喂食管叶舟,你讲朕放在何处!”巫禹蒙极力的压制自己的怒火,眼中温怒的看着贝秋。
贝秋也毫不客气道:“哀家以为,皇帝是想要哀家用身体去诱惑管叶舟,只不过是喂食而已,哀家觉得不足为过!”
巫禹蒙闻言,更是怒火直上,怒道:“朕何时说过!”
“哀家风情万种,又还是处子之身,只要一夜。”贝秋将巫禹蒙曾经说的话,重复说道。“上任的中部侍郎,年仅二十五便已经身居高位,哀家与此人一起,又怎会委屈,倒不如欣然接受,也聊了皇帝一番心思!”
巫禹蒙脸色顿时极差。
“皇帝可还记得,皇帝说的这番话?”贝秋直勾勾的看着巫禹蒙:“如今哀家倒是觉得,皇帝说的不错,中部侍郎管叶舟确实是一个君子,哀家屈尊,也并不觉得委屈。”
“大胆!”巫禹蒙怒喝。
“哀家胆子大不大,也终究是看皇帝的决定。”贝秋怒目横瞪,气得胸口起伏。
“你!”
贝秋抿着唇,也恶狠狠的看着他。
两个人就这样的对视,良久,巫禹蒙最终败下阵来,叹了口气,将贝秋搂入怀中:“是朕的错,朕以后不会了,原谅朕好不好,那日看到你浑身滚烫躺在床上,朕心很难受,却连抱你都是奢侈。”
贝秋僵硬的身子听到这句话之后,也逐渐的软了下来,安静的靠在巫禹蒙的怀中。
“秋儿只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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