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说的是。只是臣妾觉得母后年岁比臣妾还小,怕在这后宫里,母后吃了亏。”
“皇后多虑了,哀家在这后宫的日子,可比皇后要长,后宫中的算计,无非就那么几样,哀家见的多了,便习以为常。”贝秋与皇后打官腔,说话间也是绕来绕去。
“是臣妾多虑了,前些时日母后重病,似乎流了不少的血。”皇后依旧不死心,盯着贝秋的面色,“皇上一直不容许探望,臣妾有心想来,也无能为力。”
“劳皇后挂心了。”贝秋不动声色的泯了口茶水,“流很多血哀家倒是不知,不过当时哀家的手确实被割破了,想必流血了。”
“谁人胆敢伤了母后,当千刀万剐!”皇后试探道。
贝秋笑道:“哀家自己划伤的,如何,皇后想要将哀家,千刀万剐不成。”
皇后连忙道:“臣妾不敢,还望母后不要责罚。”
“皇后与哀家本就是一家人,谈何责罚与否,如今哀家身子弱,已经不方便出这慈宁宫,往日里有哀家为皇后争宠,如今只能看皇后了。”贝秋体己道,也提醒皇后,当年可是她给了皇后机会。
“是。”皇后恭敬道。
聊了半晌,皇后便离开了。
贝秋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春梅,盯着皇后的人,哀家慈宁宫内,不可出现一个皇后的爪牙。”贝秋吩咐道。
春梅蹙眉点头道:“是。”
而出了慈宁宫的皇后,脸色也很不好看,一旁的婢女道:“娘娘,似乎太后与传闻确实不同。”
皇后反手就是一巴掌,甩在婢女的脸上。
婢女被一巴掌打到地上,连忙跪在地上不敢动,“娘娘息怒,娘娘息怒。”
“你一个小小婢女能懂得什么?千防万防,不料最该防的人是她!狐媚的胚子,真当这后宫,是她一人说的算!”皇后撂下了一句狠话,转身便离开。
一日夜里。
春梅端着血燕窝到了贝秋的床前,这是贝秋每日睡觉之前必喝的东西,“太后,御膳房刚刚送来的,热乎呢。”
贝秋随口问道:“汪公公近些日子,可带来什么消息?”
“没有,倒是奴婢有所耳闻,这段时间朝堂上各个大臣似乎都在联名请命,请万岁爷要了太后的命。”春梅气得牙痒痒“这些人,当真是可恶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