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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我坐不住了,我冲了上去一把推开他的房间,看着两个人在屋内的模样,我忽然有一种抓妻子奸的错觉,但我却少了一种权利。
宫昱丁和他之间似乎有我不知道的秘密,他们见我进来之后就什么都不说了,我很懊恼,心中竟然开始怨他,与我与宫昱丁,他更在乎的人,究竟是谁?
宫昱丁最终在我的注视下离开,我至始至终都不知道他们的秘密,那种憋屈感,让我将所有的愤怒都丢在了他的身上。
他却呵斥我凭什么干涉他,问我是否在嫉妒。
真相不予拆穿的时候,我可以保持自己的愤怒,我可以站在至高点教训他,可这一层遮羞布被他撕开,我竟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不能说我心里开始有了他,我不能说我现在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他,我不能说我心里真的是在嫉妒,我不能质问他我与宫昱丁之间他究竟在乎谁,我什么都不能做,我只能逃,落荒而逃。
他的心思我真的猜不到,宫昱丁已经让我够头疼的了,但他身边的莺莺燕燕更是让我感觉到了不安。
他身边似乎永远少不了女人,他不在拒绝,他竟然会对别人笑,他竟然眸子里,多了好多人……
当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将他带离女人窝。
他却说,男人不行,女人为什么也不行?他将我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说给我听,他选择了传宗接代,顺了我的心意。
我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坏透了。
当他说出这一番话的时候,我感觉整个身体都被掏空了,酸涩的鼻子,我快要控制不住要掉下来的眼泪。
我自以为理所应当的质问,变成了笑话。
他的话,一遍遍的在我耳边重复,犹如一把把的利剑,一下一下的刺进我的心脏,我说不出一句话。
他说的对,他应该传宗接代,他应该和女人在一起,我没有权利去干涉,对,我没有权利。
堂妹说我变了,变得沉默寡言,变得不愿意与人沟通,问我究竟是怎么了,说杭静找了我好多次,为什么我都不愿意见。
我问堂妹,为什么她可以那么快的放下他。
堂妹却告诉我,她从未放下过,爱情这种东西,很奇妙,拿起的时候很轻易,放下的时候,几乎是从心脏里割下一块肉,肉割下来的时候很痛,但有他在身边,痛也是可以治愈的。
我不由得羡慕堂妹,至少堂妹可以把对他的爱,宣之于口,而我,只能止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