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不知道。”霍学恬扯着嘴角这么说。
“好吧。”
……
这一关似乎算是过去了,霍学恬心中却总还是有点忐忑,可能是怕安扬什么时候又给她来这么一遭,那是很无措的。
不过安扬又悄无声息了下来, 她也摸不着头脑, 干脆不去管他了。
霍学恬从旧货市场带回来的那个瓷瓶被她清理干净, 她的专业知识有限,只能看出这是个古董, 应该存在有五百年以上, 具体年份看不出来。
她想了想,也没有把瓷瓶拿去实验室请教授帮她鉴定,万一鉴定出来价值太高了她不敢动手了怎么办, 现在这样她不了解,还比较有胆子下手一些。
真正动手要修补瓷瓶之前,霍学恬买了一堆的瓷器花瓶回来实验, 报废了许多的瓷器,好不容易将成功率稳定在百分之九十以上了她才敢动手, 毕竟对古董下手总是要慎重一些的。
瓷瓶口上的缺口已经清理得一丁点灰尘都没有, 霍学恬不敢直接对着空气画, 万一手抖一下就完了,就先用特制的陶土将缺口稍稍补充完整了一些, 等陶土还没完全干透时才用细细的笔尖勾勒起来。
缺失的部分有很少的花纹,霍学恬在这上面花的时间最多,主要是花纹虽然只有一丁点, 但有不同的颜色,她得把不同颜色的质感画出来。
不知道怎么,画完这个瓷瓶霍学恬就打了个哈欠,困顿的她见瓷瓶已经完好无缺就先去睡觉了。
第二天起来才感到不对,这很像以前的副作用啊,能力使用太多就犯困什么的。
霍学恬自己琢磨了一下,觉得这应该是跟瓷瓶的年份有关,前段时间修复的书画基本都是几年或十几年前的,所以她就只是有点困,现在这瓷瓶年代太久远了,才造成这么个现象。
估计她以后修复文物还是要慢慢来。
霍学恬照例还是每天去实验室报到,有了自己动手的经验后她在看教授的手法就能学习到更多,只是院长最近不常亲自进行修复了,似乎是双手无法支撑这么高强度的工作,所以指点大家的时间就多了点。
能被院长指导是件好事,可这样的指导让大多数研究员有点难过,作为后辈还是希望院长先生能够身体健康的。
霍学恬记得在林家过年的时候院长就说过他的手受过伤,现在这样也许就是曾经留下的后遗症了。
她对医学这块完全不懂,但还好她的老朋友郝双是个医学生,她就电话里向郝双咨询了一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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