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笑了,说道:“有个人能说这些,其实感觉真的挺好的。难怪徐晴……不说了,说说你女朋友吧,怎么样,干什么的?有感觉么?上床了么?是处女么?”
哥顿时蒙了,刚刚还是商业天才的玛丽,瞬间光环褪去,变成了一个彻底的八婆。
“咱们能不能不说她?我们刚刚确定关系,你就说上床……”
“哼,我就知道你不行,那次见到你的小黄瓜,已经抽吧成那样了……没事,我认识个老中医,要不然你去看看?国内最好的整形医生,实在不行我领你去泰国,保证药到病除、斩草除根。”
玛丽边说边拿刀在那里比划,和着是想阉了哥,来个一了百了。
“您这口味太重了,把我阉了,回头你还吃黄瓜不。”我笑道。
“对对对,我给你讲个笑话,这个笑话笑死我了,真事,真事,那个赵氏集团你知道不?”玛丽没等讲就开笑,见我不知道赵氏集团挥了挥手说,“算了,回头我再给你将赵氏集团的事,先给你讲这个笑话。他们家老三,小时候我们都认识,我管他叫三耗子,尖嘴猴腮,又瘦又小。后来去美国了,也不知道是什么野鸡大学,在那里认识个泰国美女,真是不错啊,回国的时候特意请了我们一大桌,就为了臭显一下。后来去泰国,拜见岳父岳母大人,到她家的时候见一屋子挂的照片都是女朋友她哥哥的,就跟女朋友说,你们这也跟我们河南一个风俗?重男轻女啊,这个可不好,我们中国都不这样了。嘚啵嘚啵一大堆。后来女朋友烦了,对他说:‘我没有哥啊。’哈哈哈哈。”
玛丽笑得我云里雾里,笑话没听懂。
玛丽笑了半天,擦了擦眼泪道:“真痛快,走吧,回公司。”
我忽然觉得我迟钝了,讲个笑话至于这么痛快么?
让她不痛快的是什么?
是赵舒的态度让她伤心了么?
她是否还珍惜着她们相互之间那种错位的友情?
下午的时候居然意外的收到了徐晴的短信,告诉我想吃排骨,六点半到家。
这是我和徐晴的租房约定,我需要不定期的给她做饭,而她减免我的房租。
其实我也想跟徐晴谈谈她的事情,两个人接触得越多,我就越对她如此的挥霍自己的青春感到不舒服。刚开始的时候,还觉得她活得很潇洒、很自在,不用像我一样每天为了吃喝去骗人。
可是后来接触的时间越来越长,我就越明白她看似无忧无虑纸醉金迷的生活,实则是为了逃避现实自己给自己做的棉花糖。
可能会很甜,看起来也很大,但是几口下去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