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了。”
我松了一口气,徐晴看了看赵舒恍然大悟道:“对啊,昨天好像是阴历三月十六,你一年一疯的日子。摔你酒瓶就对了,每年你都烂醉如泥。”
说完转过来把手放在了我的脸上问道:“疼不,回头我给你出气。”
“咳咳,我可听说这小子有女朋友啊,你算老几啊,给他出气。”赵舒答道。
徐晴一愣,手从我的脸上拿了下去,瞪了赵舒一眼道:“我是他姐,不行么?回头脱光了你打屁股。让他打。”
“好啊,好啊。要不要我现在脱?”赵舒答道。说完挑衅般看了看我。
“不经逗,这就是你弟啊,你那厚脸皮一点都没学会。”
外面骂声一片。
我真的不是脸皮薄的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徐晴面前,我真的有点不敢乱跟别人开玩笑。
本来日子过得很好,但是在徐晴的店装修期间,发生了一件事,把我的好心情拉到了谷底。
四月底,我听许愿带来了这个消息。
王记者,也就是那个清高的记者,在加班回家的过程中,在凌晨两点,被飞驰的赛车撞飞。
手中的稿子撒了一地。
那或许又是一个不能发表的重大新闻。
他没有死在黑社会手下,没有死在企业家手下,没有死在采矿主的手下,他在深夜凌晨死在了一群九零后富二代的车下。
这对这个世界不是一种批判么?
他活着揭露这个世界,死了也要批判这个世界。
我忽然想起他那句话来。
即便我们不能把这个世界往好的地方拉,但是也不要再把它往坏处推了。
我对于王记者对待世界的执着,其实心里是不理解的,但正是这种不理解加深了我对他的敬佩。
有的人活着是为了吃饭,有的人吃饭是为了活着。
我是前一种人,而他却是后一种人。
他想要改变这个世界,而我却连自己都懒得改变。
一个人,便是一个世界。
当你有想改变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