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带给徐晴的痛苦将会是绝望的。

而我带给她精神的伤害将会远超当年老许对她肉体的折磨。

徐晴见我默默地不做声，靠紧在我的臂弯，轻声问道：“你见过那种执着的爱么？”

我笑了，努力想让气氛轻松一点，答道：“见过，赵舒嘛。”

徐晴也笑了，对我答道：“当年我不理解她，那种被人抛弃却依然深爱着那个男人，哪怕是牺牲自己的一切也要让那个男人幸福的执着，让我即便作为一个女人也无法理解。可是后来我遇到了你，我什么时候爱上你的，我不知道，其实我也不需要知道。爱一个人，不需要知道原因，不需要知道结果，甚至不需要知道对方爱不爱你，只要知道现在我爱你，我就心满意足。或许爱一个人很痛苦，但是爱一个人也很快乐，只要能见到你的幸福与快乐，我就很快乐。”

徐晴说的我心里翻江倒海一般，我搂紧了她，轻轻地吻在她的额头上，近乎用颤抖的声音答道：“我爱你。”

徐晴幸福地靠在我的身上，轻轻地用面颊蹭了蹭我的臂弯，继续轻声道：“这对于我来说就足够了。哪怕你爱过我一天，一小时，一分钟，我的爱就没有白费。你知道么？如果有一天，真的有那么一天，你需要去做出选择。我希望那个选择不是我，因为我无法给与你一个清白女人可以给你的幸福。而我，想要你幸福。”

“别说了。”我轻声道。

徐晴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我除了你，真的只有老许一个男人。但是就是这个男人，让我感觉我很脏。因为我不爱他。如果一个女人的身体给予一个自己爱的男人，哪怕这个男人是个老头，哪怕这个男人不爱自己，哪怕这个男人只见过一面，她都是清白的。但是我不爱老许，我只是怕他，但是我却在那么多个夜晚，近乎心甘情愿地任凭他去摆布。我把这些都给你说出来，是因为我不希望这些成为我们之间的阻碍。你可以不爱我，但是我不能靠欺骗去得到你的爱。或者说，我不能因为我肮脏地过去来染黑我对你纯洁的爱。我就是爱你，不知道开始，不知道结束，但是对于我来说，已经足够。”

徐晴说得我痛彻心扉，却又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温柔地感到了我的心意，一如既往地替我解围。

“傻瓜，不说这些啦。至少现在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我们不去说过去，也不去说未来，就说现在好不好。”

我急忙点了点头，答道：“好，那你说吧，我都依着你。”

徐晴想了想，笑道：“你还没追求我呢。”

看见徐晴忽然间如小女孩一般歪了歪头，笑脸盈盈地看着我，带着一丝调皮，我有些无奈了，但是很高兴我们能从那个尴尬的话题转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