桅子本来想说这人怎么脾气这么臭啊。不过觉得这话要是说出来,指不定这人得如何呢。
正在桅子臆想的时候,安墨染突然道:“听说你要买地。”
安墨染说的是你要买地,而不是你家要买地。
桅子到是没注意他话里的机锋,点头道:“是啊,想着还是有地在手稳妥一些。”
说到这,桅子到是忘了问安墨染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不过还是叹气道:“本来有一片田是连在一处的,听说之前是被别人家买下的,如今那个买主也没现身,都快春种了,也不知道这户人家种不种了,要是这么荒着多可惜啊。”
“你是怕买不到手多可惜吧。”
安墨染看透了桅子的心思,不遗余力的抨击道。
桅子到也不伪装,笑道:“是有这么点意思,不过我说的也是事实啊,那一大片地就那么放着,谁不种地谁不知道,那就等于白花花的粮食从指间飞走了。”
“你说的那是白花花的银子吧。”在粮食与银子之间,安墨染很清楚这小丫头在乎的就是银子。
桅子觉得这人今天是吃呛药来的吧,不然怎么处处与她做对呢。
好吧,人的脾气都是有限度的,桅子决定从现在开始扬眉吐气了,哼道:“安哥哥,你要是在外头受了刺激,只管找不受刺激的地方发泄去,我可没功夫跟人一句一句的打着官受苦。”
安墨染微皱了下眉头,瞧着这小丫头竟是上了皮气,心理哼了一声,这么一会就受不了了。
“那户人家回来了,只是主人是来卖房子卖地的,回头我让人把地契给你送去。”
安墨染虽然很想再折磨一下这个小丫头,哼,他大老远的得了消息亲自过来,容易吗,小丫头非但不领情,还在这跟他耍脾气。
桅子一愣,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安墨染道:“安哥哥,我没听错吧?”
安墨染斜挑着桅子道:“你就等着接下来的两年给我打白工吧。”
呃?
桅子可不可以理解为安墨染已经把银子提前支付了。
话说这个问题可以问吧。
“安哥哥,你一共给了多少银子啊?”
桅子的声音在安墨染的眼神中越来越小,直到快化为无有的时候,安墨染才有些得意的道:“放心吧,知道你不做亏本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