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的看着安墨染,虽然知道这样的府里主子身边都有丫头伺候,可是她也能看得出来,这个落花握是这个院子里的一等丫头,平时定然是在安墨染身边伺候的,要是放到她这,算是什么,总不能喧宾夺主吧。
安墨染以为桅子不习惯,温和的笑了,看着桅子的脚,道:“桅子,安哥哥知道你不习惯,落花做事有分寸,绝不会轻易打扰你,再说有落花在你身边我也能放心,而且你的脚也不能随意走动,身边端茶倒水总该有个人吧,难不成你还想让安哥哥来伺候你?”
最后这一句明显是打趣。
桅子无奈的叹道:“要不就随意叫个小丫头进来得了,落花姐姐应该是安哥哥院里的大丫头,平时的事还不少,想来照顾安哥哥才是她的责任,放到我这里到是浪费了。”
安墨染的眉头一挑,道:“我一个男子,哪里用得着照顾,再说我在你家的时候,也不是自己一人打理的?”
落花在一旁低着头,面上波澜不惊,只心理却又是变化着,暗道这姑娘的眼力不错,能猜得出来自己在这个院子里的身份,可是听世子话里的意思,竟是在这位姑娘家里住过的。
桅子自知说不过,也就不再强求了,反正等到她脚伤一好,她就准备走了。
因为今天襄阳侯打算在朔州地区全面铺开水稻养鱼的事,所以安墨染这个世子也跟着忙了起来,就是桅子也是早上起的时候能匆匆的跟安墨染打个招呼,等到晚上睡了的时候,也未必能见安墨染回来。
侯夫人那边也打发了人过来送了两回东西,也没说让她过去请安的事,只让她在院子里好好养着就是。
桅子在其间让安墨染给家里捎了消息,到是没敢说她脚烫伤的事,只提了因为安墨染家里的地多,还有亲戚家的,所以要桅子帮忙一段日子,等过了这段日子再回去。
当然了,安墨染也是聪明的,这事直接就送到了齐家,襄阳侯府的亲信送去的,与齐家有些私下的往来,顺便把这事交待给了齐家的家主,让他代着帮忙传一下,理由就是听说桅子姑娘的三姐在齐家的药堂里。
这事,要说办起来真不费事,只是齐家的家主虽然是个做药草的,可也没有清高到与世隔绝的地步,男人都有功利心,尤其是联上襄阳侯府这样的人家。
齐家家主心理一再的翻腾,不知道怎么这么不起眼的罗家人就入了襄阳侯府世子的眼,还特意送了信过来,让他帮着转达。
而且之前他也听说了襄阳侯府的世子对罗家的小姑娘有些偏爱,不过那会儿他也没认为这个世子就真的能拿人家姑娘如何,毕竟门户在那摆着,再加上那姑娘年岁小,虽说聪慧了些,可襄阳侯府是什么门第,什么样的姑娘挑不着,就算是世子年小,瞧着新鲜,难不成这襄阳侯也年小,襄阳侯的夫人也不知道厉害。
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