桅子吐了吐舌头,极尽顽皮之能事,像是心思被侯夫人猜透了一般,不好意思的笑了,道:“母亲还真是猜透了我的心思,我那会儿我娘也说我顽皮呢。
我跟我二姐挑着鸡舍里的鸡的细茸毛,在不伤害小鸡的情况下,拔下一些,不过也不足够我们用的,那会儿家家过年才会杀鸡呢,我们就提前跟人家约好了,谁家杀鸡,我们姐俩去帮着拔毛,然后毛归我们。”
“拔毛?”侍棋有些疑惑了,杀鸡拔毛的事,好像她小时候也没干过。
桅子笑道:“是啊,杀鸡拔毛,那会儿我跟我二姐俩差不多把一个村的鸡毛都拔光了呢。”
侯夫人虽然没经过这样的事,可是听着桅子说起来,到是觉得有趣的很,笑道:“那些毛不会有异味吗?”
到底是贵妇人,想的就是与小孩子不一样。
桅子笑道:“不要紧,我们拔回来,都会用水洗上几遍,然后再晒干,这里面撒些共辫或是药材什么的一块晒,就不会有味了。”
侍棋点头道:“少夫人到是有办法。”
她们平时晒衣服也会用这样的法子,到比那熏香用的更好一些。
桅子笑道:“不过是家里穷,钻石出来的,不过还真别说,我跟我二姐那会儿合着做了一件袄子,确是比棉花做出来的袄子还要短一些呢,而且还比棉花絮出来的要薄上许多,轻盈保暖,我娘和我大姐当时也夸我们姐妹俩有巧思呢。”
侯夫人听着到是不错,如今正是九月分,进入十月份,日子就一天天的冷了,要是现在能赶制出一些来,冬天的时候到是正好穿。
这样想着,侯夫人就笑问道:“你那衣裳现在可还有样子,拿来给母亲看看。”
桅子点头,道:“有,媳妇这就让方圆回去拿来。”
侍书已经转身去叫了方圆进来,方圆在桅子身侧停了步子。
桅子笑着交待了几句,又指出了具体的位置,然后才打发着方圆回去取。
“这丫头用的可还好。”侯夫人见桅子并未给这丫头改名子,一直用着原来的名子,以为这孩子是有所顾忌,想着是长辈赐的,就这般用了。
想了想,道:“她这名字还是以前在院子里伺候用的,你要是叫不惯,就改了也成。”
桅子到是在这上头不纠结,道:“方圆这丫头到是不错,话不多,心也实,最主要一点,就是眼神清澈,可见心底干净。”
说到这,微微自嘲道:“母亲也知道,媳妇的出身不高,看事情没有别人看的远,也没有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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