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样的主母,只怕她的日子也未必这般好过。”
侯夫人是不争,所以才给了她们嚣张的机会,如今侯夫人既是要争,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自然就滚到一边去了。
桅子挑着眉看着三个丫头,道:“之所以跟你们说这些,是想告诉你们,与人为妾,终日看着人的眼色过日子,那样的生活,就算是你隐藏的再好,可都会因为你心底的**而在你不知道的细节上展现出来,但凡主母刻薄一些的,就没有好日子过,所以你们三个既然已经想好了以后要嫁个良人,我便一定为你们寻上一门好姻缘,绝不让人撼动你们的正妻之位。”
桅子其实也是在借着这个事许诺三人,将来断不会埋没了三人的姻缘。
落花、流水,方圆,齐刷刷的跪下谢恩,表了态。
安墨染进屋的时候就看到主仆几个其乐融融的样子,想起刚才憩馨居里算不上鸡飞狗跳的一幕,忍不住觉得这样的岁月静好,竟是这样的美好。
“世子爷。”
落花、流水,方圆都起了身,行了礼,便各自收拾了手上的东西。
安墨染叫住落花道:“明儿一早记得把逐意送到侯夫人的院子去。”
落花步子一顿,看了安墨染一眼,便低声道了是,退了出去。
屋里丫头都走干净了,安墨染才上前揽着桅子道:“咱们也早些睡了吧。”
桅子也累了,困了,便起身与安墨染上了床安歇,方道:“母亲可是说了什么。”
安墨染笑点着桅子的小鼻子道:“你这丫头,怎么就这么有本事呢,连母亲的心都收了,母亲这是帮你收拾碍事的人呢。”
扑哧。
桅子被安墨染逗笑了,道:“哪里是我有本事,那是母亲仁善。”
安墨染轻笑道:“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嘴这么甜了。”
桅子得意的笑道:“本姑娘的嘴一直都这么甜。”
夫妻两个说了会话,便相拥而眠,各自的嘴角都绽放着甜甜的笑意。
朔州下起第一场雪的时候,侯夫人已经拿出了仙儿送来的羽绒袄穿上了,这会儿正坐在火榻上与桅子笑道:“你还真别说,这东西穿在身上,轻飘飘的,你怕它不保暖,偏生又比那棉花还要暖上几分呢。”
仙儿是按着桅子的图样做的,虽然不能与单衣的曲线相比,可是在穿厚棉衣的时候,这么一件长袄到比厚棉衣更有曲线,难怪侯夫人会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