簧!”
南宝衣微笑回应:“不过是坐而论道。”
如果不是镇南寺太过分,突然搞了一大堆人进来看她笑话,她是打算乖乖听他们念经的。
既然他们不仁,那她自然没有傻乎乎被欺负的道理。
“道,不是靠着伶牙俐齿、诡诈狡辩,来论的。”
老僧人又反驳她。
“请大师论道。”
老僧人道:“我镇南寺慈悲为怀,在蜀郡大旱期间,开仓放粮、赈济百姓,又开凿水井沟渠,不知救了多少人命。我年岁虽长,却也每日念佛,为蜀郡祈福,心中又怎会无佛呢?心中无佛的,恐怕是你这诡言善辩的邪崇女。”
他说完,南宝衣久久静默。
南胭不禁暗暗得意。
这小贱人恐怕是无言以对,因此不敢说话。
也不瞧瞧人家得道高僧是什么身份,她怎敢与高僧坐而论道?
镇南寺的主持方丈,站在远处,轻捋长须,眉眼高冷。
把南宝衣镇压在寺庙里,原是受夏家所托。
他其实知道,这姑娘并非邪崇。
本来他挺怜惜这姑娘无端遭殃,但她竟敢与他寺中僧人论道,还妄图更胜一筹,这就叫他面子上过不去了。
幸好师兄善于论辩,这才叫她哑口无言。
铁栅栏外。
老僧人见南宝衣正襟危坐,却久久不说话,自以为扳回一局,于是慈悲问道:“你怎么不说话?可是受到了我佛感化?”
南宝衣微笑:“佛不语,因为佛无需语。”
满场静寂。
老僧人的面色,瞬间苍白如金纸。
佛不语,因为佛无需语。
可是他刚刚为了证明心中有佛,却如此长篇大论!
在这句话的映衬之下,像是个急于求成的跳梁小丑,哪像是心中有佛之人?
胸腔里的气血急剧翻涌。
他捂着胸口,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