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
萧弈捏了捏她白嫩的耳珠,打断了她的思绪。
南宝衣望向他。
青年姿容俊美,眉梢眼角透着漫不经心的风流和慵懒。
所以……
前世的他,对自己究竟抱着怎样的心态?
然而那终究是不可捉摸的事了。
南宝衣弯了弯嘴角,托腮回答道:“聘礼这种事,自然是多多益善,最起码,最起码要比十抬多!”
“十抬……”萧弈哂笑,“我手下成亲,给女方的聘礼都不止这个数。十抬聘礼,打发叫花子呢?”
他一贯口吻淡漠,还喜欢讥笑别人。
南宝衣眼眶微热。
心里酸酸的,还有种流泪的冲动。
因为被他讥笑成“叫花子”的,不是旁人,正是她自己。
前世所嫁非人,未能被夫君捧在掌心千娇万宠。
但是这一世……
权臣大人给她的聘礼,定然很多,很多,很多。
她泪兮兮地望向萧弈,突然伸手抓住对方的衣袖,“二哥哥,呜呜呜呜呜,我好委屈啊!”
萧弈还没来得及反应,姑娘已经扑进他怀里。
他低头看着她,嫌弃:“南娇娇,你眼泪蹭到我衣襟上了。”
“呜呜呜呜呜!”
“南娇娇,鼻涕,你的鼻涕!”
姑娘不搭理他,只一个劲儿地哭。
萧弈轻轻呼出一口气。
姑娘蠢笨又娇气,还时常犯懒。
但毕竟是自己挑的媳妇,退货是退不聊。
别人娶妻,娶的是相夫教子的贤内助,他娶妻,大约是多养了个娇娇气气的女儿。
只能花心思宠着呗!
皇帝的接风宴,设在三日后。
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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