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其中不少侍女,见过萧弈昨夜挂着浅粉兜儿穿廊过院的场景,如今又看见他正迫着王妃做这种事,顿时忍不住暗暗惊叹。
她们主子,好变态哦!
她们看得入神,全然忘记避讳。
南宝衣察觉到不对劲儿,用余光往旁边瞄了一眼,看见那么多人站在房中,直接就气哭了。
得了,她今后也别掌家了,昨夜和今晨两件事加起来,她里子面子都丢尽了!
王府侍女,定然会以为她是个非常轻浮的王妃!
她的名声都被萧弈败尽了!
而她一哭,侍女们的表情就更加诡异。
她们纷纷望向萧弈。
萧弈正忙着解南宝衣的头发,抬眸时,清楚地从她们脸上看见了各种鄙夷嫌弃:
主子竟然如此强迫王妃,瞧瞧,王妃都不情愿地哭了!
禽兽啊!
主子看起来光风霁月气度高华,没想到私底下竟然有如此变态的爱好,我真是看走眼了!
萧弈:“……”
清冷孤绝的面容,更加阴沉似水。
他沉声:“滚。”
侍女们满面通红,连忙逃离寝屋。
萧弈实在解不开那些缠绕成死结的青丝。
他忍不住拽了拽。
南宝衣开始嚎:“你轻点,疼!”
守在屋外的侍女们,彼此对视,同时脑补出各种画面,于是更加鄙夷她们的禽兽主子。
萧弈已是忍无可忍。
他低声道:“都缠成死结了,解不开的。”
说着话,拿了把剪刀,小心翼翼地剪断了那一缕长发。
南宝衣已是哭得小脸潮红。
她摸了摸脑袋,暗道她终于不必把脑袋挂在他腰带上了……
她难堪地躲进床帐,将丝帕盖在脸上:“我被你闹得没了脸面,今后如何面对王府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