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拓跋雄会接受咯?”
“拓跋雄开拓不足,但守城有余,这点脑子应该是有的。他没有胆气让整个拓跋家处于皇朝的对立面。”
李望元轻轻叹息,“待何日能够将境内几个望族全部收服,朕便可以真正放心了。”
仲孙启赋轻捋长须,“此战得胜,皇上便等着那些家主们向朝廷示好便是。”
轰隆。
在两人交谈的短短时间内,重庆府的巍峨城门轰然坍塌。
这座可以说是十分不幸的大城,在短短数十年时间内,不知道饱经多少战火。
城下尸骨若是对垒起来,说不定已经能和城墙齐高。
李望元再挥手,又有两万大军浩浩荡荡涌向城池。
尘土飞扬。
黄尘滚滚而上,让得天空都模糊不清。
就在城墙外数百米的剩余四千先锋军爆发出震天喊声,亦是同时涌向城内。
本就斑驳不堪的重庆府城墙连连番轰炸下,更是破烂不堪。
城头上再也见不到多少白马军士卒来回奔走。
可是,等破城的先锋军刚刚冲进城门甬道,就遭遇到出乎意料的抵抗。
他们本以为接连避战而逃的白马军就算守重庆府,在明知势不可为的情况下也不会死守。然而城内,却恰恰是摆开的死守架势。
冲在最前头的西夏先锋军还未跑出甬道,城内就是万箭齐发之景。
箭矢如雨,轰然疾射到甬道内。
弓弩铉声响彻不停。
甬道尽头,系白绸的白马军士卒密密麻麻躺在地上,双腿拉弓,在将领喝声下齐齐抛射。
后头则是长弓手。
有箭矢上带着仿制宋朝霹雳炮的小雷,射到甬道内以后炸开,发出轰隆震响。
响声在甬道里来回回响,直让得里头的西夏军卒头晕目眩。
士卒如稻草般排排跌倒。
可后头还是不断有人在涌进来。
甬道内成为屠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