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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耿的衙内摆摆手,很是大方地说道,“本公子的房间让给这位老丈和姑娘了,你可记得好生招待,账记在本公子账上。”
“好咧!”
小厮道:“小的办事,耿公子您就放心吧!”
他眼神在红裙姑娘脸上游离,这会儿当然知道耿公子是对这红裙姑娘有好感。而他,当然得好生招待着。
这样客栈里的小厮往往都是很有眼力劲的机灵人物,并没有要带徐福兴和红裙姑娘上去的意思。
因为他觉着这是耿公子表现的好机会。
而姓耿的公子却是在门口驻足,对小厮道:“那你便带老丈和姑娘上去吧……”
“啊?”
小厮先是微愣,随即连忙答应,“好、好咧!两位您楼上请!”
他忙不迭请徐福兴和红裙姑娘上楼。
耿公子的举动,让得徐福兴都是有些意外。他以为这家伙会要到房间里去死缠烂打,最起码也得介绍自己的家世等等,好让双方互相有些许了解。
当然,这家伙不上去,对他而言只是好事。
徐福兴可不会主动邀请他上去。
跟着小厮到楼上的那个房间了,徐福兴直接将窗户打开,对小厮摆摆手,“你先出去!”
然后在小厮出去后,便很是没好气对红裙姑娘道:“你现在满意了?”
红裙姑娘却是没回答他,看着窗外,俏脸上尽是高兴模样。
徐福兴很是无奈地摇摇头,道:“你连那家伙是谁都不知道,就敢拿他的好处,以后非得被人给骗走不可!”
红裙姑娘终于说话,道:“这不是还有爷爷你护着我吗?”
徐福兴愣了愣,轻轻叹息,“爷爷又还能护你多长时间呢……”
有些事情他没有和姑娘说过,真正从战场上退下来的老兵,鲜少有几个没有顽疾的。即便是他这样的随军郎中。
医者难自医,徐福兴在军中将自己家传的医术研究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但留下的旧伤却是没办法痊愈。
每到阴冷的天气,那些旧伤就会隐隐作痛。很少有带着这样旧伤的人能寿终正寝。
红裙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