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象。
赵洞庭闻言轻笑,“这才算得什么。”
虽然很好看,但不过是跳舞而已。他真觉得这不算什么,较之酒池肉林就要相差不知道多少里远去。
这世上还有比这奢靡得多的东西、玩法。
只他当然也不会将另外那个世界的某些见闻告诉给张庭恩听。要不然张庭恩肯定乱想,到时候传到乐婵等女耳朵里更是麻烦。
鸨母终于是下来了。
她小跑着到赵洞庭的面前,带着香风,“哎呦,瞧瞧我,都忘记请教公子姓名了。”
赵洞庭微微昂着脑袋道:“姓赵,名洞庭。”
城里很多衙内在外边和别人说话都是这副模样,仿佛这是身份的象征。不摆出这样的姿态未必会被如鸨母、小厮等这类人心里看低几分,但摆出这样的姿态便肯定不会被他们小瞧到哪里去。
果然,鸨母脸上的笑容瞬间更是热情些,又看向张庭恩。
张庭恩淡淡道:“姓张,名庭恩。”
鸨母听到他的名字,眼神些微变幻。她没听说过赵洞庭,但张庭恩可是听说过。
花雨楼这样的地方可以说是有皇城内以及周围各上得台面的人的资料。张庭恩没来过不假,但鸨母记得退休的监察令的小孙子就叫张世杰。她的脑子就像是记账本,上面有洋洋洒洒数百个名字,都是不能得罪的大衙内。
或许这些人中间大部分都没来过花雨楼,但像是花雨楼这样的各大青楼,绝对都会把他们的名字列在“贵宾名单”上。
当然鸨母也并不确定眼前这位就是张监察令的小孙子。
但这不妨碍她对张庭恩、赵洞庭更是客气。她们这样的人最是擅长察言观色。
假如眼前这位真是张监察令的孙子,那被他陪着的这位,身份地位能够差到哪里去?
花雨楼招待好这样的人物未必有好处,但要是开罪他们,就很可能吃不了兜着走。
鸨母那丰满的“胳膊”差点都粘在张庭恩的手臂上,显得异常亲密,“咱家诗嫲姑娘请赵公子上去饮酒听曲,不如老身先给张公子安排个座位,再叫两位善解人意的姑娘过来作陪?”
他说到“诗嫲”请赵洞庭上去坐时,还是有些惊讶的。因为她没想过赵洞庭作出来的诗竟然能真正得到诗嫲的另眼相待。
不过这于她而言也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