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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说:“一身黑衣裳,年纪二十出头,腰间佩剑。”
骆风棠和杨若晴交换了个眼神,应该是谁家的侍卫。
“……对了,我想起来了,那人腰间挂着一块牌子,那牌子上刻着一只张牙舞爪的大老虎,看着有点吓人。”
大老虎?
骆风棠和杨若晴都在思考刻着那个图案的会是哪一方力量,竟然连她和拓跋娴想要吃糖葫芦都知道。
可见之前她们婆媳站在窗口观景,对方都在暗处掌控。
杨若晴突然就想起之前路上那种被跟随的感觉,不由轻轻扯了扯骆风棠的袖口正要说话,身旁一直静默的拓跋娴突然动了。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她来到了那插满了糖葫芦的柴草垛子跟前,仰起头目光一寸寸拂过那一串串红艳欲滴的糖葫芦。
透明的糖衣在午后的日光如同琉璃般炫目,拓跋娴抬腕摘了一串糖葫芦在手里,轻轻咬了一口,含在口中微微眯起眼。
她明明在安静的品尝,神色如常。
可是,一旁将这一切看在眼底的骆风棠和杨若晴却无法淡定了。
拓跋娴的真正身份是长公主,且不说她早年在大辽皇宫时衣食住行都要经过层层严格的检查才能到她手中和嘴里。
就算是这些年在长坪村深居简出的乡土生活,也没能磨灭掉她骨子里的优雅。
尤其是吃东西这块,根本不可能当众这样摘下来就吃。
这得是对糖葫芦馋到什么程度?
又或是对背后送糖葫芦那人信任到何种地步啊?
骆风棠到底是不放心,来到拓跋娴身旁。
看着那串被她咬了一口的糖葫芦,皱了皱眉说:“娘,这糖葫芦来路不明,您最好不要吃……”
拓跋娴却侧首看向他,骆风棠这时才发现他娘、的眼眶微微泛红,眼中似乎噙着泪。
可是娘却看着他缓缓的绽放出笑容。
那笑容,是源自于心底的愉悦,不像是为了安抚儿子而强颜欢笑。
“儿子,你放心,送糖葫芦的人不会加害我的。”
如此笃定的语气,让骆风棠的眉头拧得更紧了几分。
而杨若晴却是心思飞转,想到了什么。
她过来扯住骆风棠的手臂说:“指不定是了解咱娘的故人相送的,棠伢子,既然娘都这样说了你就随娘吧,咱接着赶路。”
那满满一垛子糖葫芦交给了其中一个侍卫扛着,骆风棠和杨若晴扶着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