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说起……”
“你们娘应该跟你们说起过,那会子我是大齐的武王,你娘是大辽的长公主。关于我们之间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我就不说了,说了脸红,不自重。”
杨若晴其实很想说没事儿没事儿,我们不脸红,就喜欢听。
但眼下情况危急,得先捡要紧的说。
“爹,你就说说你到底中了谁的圈套被人下蛊了吧!”骆风棠催促。
齐桓摇头,“不是我中了圈套被人下蛊,是我自愿的。”
“自愿的?啥意思啊?”
“呵,这就得说到你娘当年乔装身份来江南游玩。”
“她自以为伪装得当,但其实早已落入有心人的眼中。”
“那有心人,是他们大辽皇室的,你娘被人下了蛊,她自己不清楚。”
“啥?我娘曾中过蛊?可我从未听她提起啊!”
“是啊,我也没听婆婆说过这事儿。”
齐桓笑了,“这不奇怪,因为她自己压根就没有那段记忆。”
“这话咋说?难道婆婆的那段记忆被强行抹掉了?”
齐桓点头。
“皇位之争,处处都是杀人不见血的利刃,她虽聪颖过人,却天性良善,生于皇家却又容易相信人,这才被人陷害而不自知。”
“公爹,我婆婆当年中了啥蛊?”
齐桓没出声,垂下眼细细回想了一番。
他对那些至阴至邪的东西不是很清楚,但娴儿当时蛊毒发作时的样子,至今想起都让人恐慌。
“我不清楚那种蛊毒叫什么,但是,”
“她发作的时候全身发热,双目赤红跟着了火似的,喜欢生食鱼虾和一切水产河鲜。”
“啥?我娘……我娘吃那些?”
骆风棠认知里的母亲,那是天底下最高贵最端庄的女人。
就连吃饭,细嚼慢咽的动作,都好像一副优雅的画卷。
他实在没法将她跟那个手里捧着生鱼,满嘴流淌鲜血的形象联系在一起。
“那后来我娘怎么又无事了?”他追问。
齐桓说:“我为他四处寻访名医,但都不能彻底解除,若是放任她那般下去,她这辈子就毁了。”
“万般无奈之下,终于寻到了一个法子,那就是将蛊毒转到跟她有肌肤之亲的人身上……”
骆风棠直直望着齐桓,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