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舒爽。”骆风棠又说。
杨永进点头:“对,住得膈应人,那还不如不住。”
“那啥,屋里的家具啥的?是保留呢还是?”
“雅间和书房的东西全部保留,寝房的一切,全换。”
屋子都推了,还会在乎那几个小钱么?
再者,推屋子这种事对于他和晴儿来说,小钱都不算。
杨永进一想,觉得自己也是吃着馒头操着皇帝的心。
眼前这可是护国大将军,南征北战,大齐的战神,因为立下了赫赫战功,皇帝还赐予了可以世袭的爵位。
抛开晴儿那么大的生意赚的钱不算,单单是棠伢子这里,区区重盖几间屋子算什么事儿哦,九牛一毛的钱都谈不上!
杨永进当即就应下了,骆风棠显然对盖屋子这件事很上心,趁热打铁跟杨永进那又合计了一番细节处的问题。
直到杨华忠过来喊他们俩,说那边杨华梅已经出来了,就等着上车。
“二哥,那这件事就托付给你了,回头有啥拿不定主意的,就捎个信回去。”
“我得空,也会过来的。”
杨永进对承接下这差事很是乐意,他能有如今这地位和收入,都是因为他们两口子的照顾。
何况自己承接了这差事,找工匠,置办东西啥的自然也是自己说了算。
到时候那些人还得巴着自己这里,多多少少好处还是能得到一些的。
再者,自己帮了他们的忙,他们都是豁达的人,也不会亏待他的。
“棠伢子你不用跟二哥这说客气话,你把这事儿交给我,是对我的信任,我肯定给你办得妥妥当当的。”
……
这里又是马车要走,又是开院门,又是有人下楼,肯定会制造一些响动。
而这些响动也必定会惊动到酒楼的护院,所以从马厩那分开后,杨永进就去跟那些护院打招呼去了。
而骆风棠则直接把马车牵到了酒楼的后院外面的大路边上安静的等着。
不一会儿,有脚步声过来了。
为首的人是杨华忠,在他身后跟着杨华梅和红梅。
月光下,杨华梅的脸铁青铁青的,她手里扶着红梅。
与其说是扶着,倒不如说是押解更合适。
大热的天,又是夜晚,天空中并没有似火的骄阳,路上也没有行人,可红梅的头上却被戴上了一个大斗笠,斗笠底下还蒙着一块用扯下来的帐子做的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