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护着。”
“打回来了,就明她不在乎。”
“人艰不拆,既然都不在乎了,你还要问个啥缘由?”
“你看清楚这事实就成了,往后,莫要再犯傻!”
沐子川僵在原地。
脑子里回旋着娘的最后一句话。
是的,他一直存在幻想,一直在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甭管是啥缘由,这被打出来的,是他送的木炭。
而非骆风棠送的果木炭。
这已足够明一切。
罢了,罢了。
“娘,是儿子的错,儿子不闹了,这就回屋温书去。”
沐子川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球,精气神瞬间萎靡下去。
撂下这话,他转过身,拖着沉重的步伐回了西屋。
身后,刘寡妇望着儿子落寞的背影,妇人心如刀绞。
却还是狠狠心,返身把堂屋的门栓插上。
自个坐回了纺织机上,边织布,边留意着对面西屋的动静
“阿嚏”
正在跟孙氏学做针线的杨若晴,忍不住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哎呀,是哪个王八羔子在背后咒我?”
她抹了把鼻子,嘟囔道。
一旁的孙氏笑了。
“哪里是被人念叨,怕是着凉了。快,把脚塞到暖桶里去。”
孙氏吩咐道。
杨若晴点点头,脱掉了鞋子,把脚放进了大暖桶。
“还宽敞着呢,娘你也把脚放进来。”杨若晴道。
孙氏笑着应了一声,也把脚塞了进去。
操起一件杨华忠的外衣,把三个孩子还有她自个的腿给盖住。
这样的冬日午后,外面北风呼啸。
一家人依偎在暖桶里,做着针线活,着闲散话。
仿佛时间都流逝得很慢很慢
天黑的早,等到穿针引线有些费劲儿了。
杨若晴才现窗外的暮色渐渐罩了下来。
“娘,咱该伺弄夜饭了,今个夜里还得做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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