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浆洗这块都让我来,你照看好家里就行。”她道。
孙氏满脸心疼的道:“你好不容易在家里歇息一下,咋能受累?”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杨若晴笑了。
“我去池塘那浆洗,跟雨姐一块聊天,听大娘婶子们趣事儿,有意思得很呢!”
听这话,孙氏便不再坚持。
杨若晴随即挎着木盆篾竹篮子出了家门。
顺道拐去老骆家。
骆风棠送大安大杰去了镇上学堂,家里就骆铁匠一个人在。
杨若晴过来的时候,刚巧赶上骆铁匠从堂屋里出来。
戴着草帽,穿着草履鞋,肩上扛着锄头,一看就是要去下地。
瞅见杨若晴过来,骆铁匠讶了下。
“晴丫头有啥事不?”他问。
杨若晴道:“大伯,我过来把你们床上的被单被套拆下来换洗下。”
骆铁匠一脸的动容,赶紧道:“十日前你才来洗过的,不脏啊,不用受累了”
杨若晴抿嘴一笑。
今日是四月初三,还有四日就要立夏了。
天气渐热,这爷俩火性都重。
睡了十日的床单枕套,还不脏?
“刚好今日我有空,日头也好,顺手再洗下。”
杨若晴道,抬步朝堂屋这边走来。
骆铁匠见状,不好意思再阻拦。
从前自己两个爷们,莫十日了,一年能换洗个三五回,就不错啦!
呵呵,这家里有个女人,就是不赖呀!
瞧瞧,侄媳妇还没进门呢,家里就换了样儿。
床上地下,到处干干净净的。
“好,那就再换换吧!”
骆铁匠放下锄头,拿出钥匙来开了门。
杨若晴径直进了屋子,先是把骆铁匠那床的被子拆下来。
接着又来了骆风棠的西屋。
西屋里,骆风棠的床空着,上面光着床板,没铺被子。
而在另一边的地上,铺开了一张竹席。
竹席上铺着被子,放着他的枕头。
她瞅了眼那空床,忍不住勾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