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华安把刘氏压在粗壮潮湿的树身上,俯身过来,一张热烘烘的嘴就往刘氏的脸和脖子上拱
刘氏也没闲着,一手勾住杨华安的脖子,另一手就去扯杨华安的裤腰带。&nbp;
一个是妇女之友,守着一个又聋又哑邋里邋遢的呆傻女人过日子。
床上那事儿,除非憋得受不住,才会把金氏扯到自己被窝里捣鼓几下。
其他时候,看都不想看。
而另一个,则是正当虎狼之龄的年轻妇人。
夜夜守着个没那‘玩意儿’的假男人,这煎熬,这心火,就算这满池塘的水都浇不灭啊!
这会子,这样一对男女凑到了一块儿。
天雷勾动地火,一而不可收拾。
两个人就跟田沟里那‘呱呱’叫的蛤蟆一样,交叠在一块儿。
上百年树龄的老枫树,为他们的勾搭做了见证
夜里喝了酒,两个人兴致都很高。
这夜里也没有人往这边过来,两个人尽情的,放肆的爽快了好几回后,总算是尽兴了。
提好了裤子,系好了衣裳带子,拢好了头。
杨华安气喘吁吁的问刘氏:“自打老四回来,这好多都没让我挨过你了。”
刘氏咯咯笑:“他天刚黑就躺床上去了,我咋给你留门呢?”
杨华安又问:“他这趟家来啥时候再出去?等他出去挣钱了,咱又能这样快活了。”
刘氏摇头。
“我也问他了,他没准话,一会儿过几日就得走,一会儿又不大想出去,我也摸不到他的准话。”她道。
杨华安叹着气:“哎,那咱只能先这么熬着了,等老四走了就好了!”
刘氏点头:“可不就是么!”
吃饱喝足,又在老枫树下狠狠满足了一番某些方面的需求。
躺到床上,刘氏没一会儿就传出了震天的鼾声。
而杨华明,却翻来覆去睡不踏实。
一会儿,就往屋门那缝隙里瞅一眼。
屋子里点着一盏豆油灯,缝隙外面的院子里,却黑乎乎的。
黑暗中,就像有很多双眼睛贴着那缝隙往里面瞅。
杨华明越看越怕,不敢看,又忍不住想要去看。
就这样反复折腾,翻来覆去,直到后半夜才忍受不住疲倦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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