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他推倒。
他压了下来,攫住她的下巴,就把他的舌给滑了进去。
她的衣裳,一件件从落下的帐子里被扔了出来。
屋子里,喘息声渐渐加重。
床,又开始摇动了起来……
一墙之隔的另一间屋子里。
杨华安照例踩在桌子上,眼睛贴着那窟窿瞄着隔壁屋子里。
“哎,那帐子真他娘、的碍事!”
他一边看,边在心里抱怨着。
身后,金氏一脸悲愤的看着杨华安,却不敢来拽。
到最后,妇人坐到一旁抹泪。
杨华安才不理睬金氏呢,他看得兴起,一边看,一边歪歪着帐子里面的风光。
生平第一回,他发现,有些事自己做起来也就那样。
去偷窥别人做,那滋味,完全不同啊。
美妙得很呢!
嗯,看来儿子娶媳妇,也不完全是个坏事。
回头也得在永仙那屋的墙壁上打个窟窿。
身为老爹嘛,儿子们的造孙大事,他得全程把关!
……
隔天,杨若晴一大早就把信鸽放出去了。
信,昨夜回到屋里,她就写好了。
从来没有这样积极。
一大早就把那只信鸽喂饱,打发它上去去南方了。
照着时间算,这信鸽要是中途不被人打下来做烤乳鸽,两日后这信就应该能到棠伢子手里。
嘿嘿……
这可是催婚的哟。
想到骆风棠接到这封书信时的反应,她就忍不住激动起来。
一转身,孙氏抱着一床崭新的棉絮正从后院过来。
“娘,你这是要去哪呀?”杨若晴赶紧走过去问。
孙氏笑着道:“娘去新宅子里,给你们拾掇拾掇呀!”
杨若晴脸红了一分,伸手接过那崭新的棉絮:“我陪娘一块儿过去。”
母女两个来了新宅子。
新宅子距离杨若晴现在的家并不远。
不过,可要气派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