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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夫出门后,屋里就剩下杨若晴和骆风棠二人。
她坐到床边,垂眸看着靠坐在那里就已睡着了的骆风棠。
英俊的面庞,瘦削了许多许多。
帅,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帅。
只是少了往日的阳刚和狂野,没了生机勃勃,满脸尽是凋零之色。
生动的东西没了,就像是封印在橱窗里的一副画。
“棠伢子,你一定要好起来,好起来!”
她忍不住俯下身去,把脸贴在他的胸膛,双手搂着他的腰。
就像从前无数回那样依偎进他的怀中。
只是可惜,现在的他,对她的投怀送抱再不是欣喜若狂,更不会抬手轻抚着她的头发,喊她傻丫头了。
现在的他,睡着了,就像是毫无知觉的雕塑。
悲从中来。
冰清郡主请来的这位名医,就这么留了下来,安排在隔壁的屋子里,随时过来察看骆风棠的情况。
老大夫除了察看病情和吃喝拉撒要出一下屋子外,其他时候都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翻阅着厚厚一摞医书,把形形色色的药材放调配着,屋子里,弥漫着阵阵药香。
“瞅着还真像那么回事儿,只是这都过去快一天了,还是半点名堂没查出来!”
夜饭后,萧雅雪和拓跋娴抱着骆宝宝来到杨若晴这屋子里,萧雅雪忍不住嘟囔了句。
此时,骆风棠还没醒,杨若晴正抱着骆宝宝在怀里。
听到这话,抬眼看了萧雅雪一眼。
萧雅雪接着道:“先前打从他那屋子门口过,我滴个乖乖,里面几口小炉子都在咕噜咕噜熬药,这几时能熬出跟风棠对症的药啊!”
杨若晴没吭声。
确实,先前赵大夫去茅厕,她去他屋门口瞅了几眼。
里面果真搞得跟化学博士的屋子似的。
“既然是冰清郡主请来的名医,又是专门为南王府效力的,想必应该是有几分本事吧。”杨若晴道。
将骆宝宝抱着踩在自己腿上,让她锻炼着小腿的力度。
边接着对萧雅雪道:“人今天才到,咱莫急,莫催,耐心的等等,只要琢磨出对症的药,就啥都值了。”
边上,拓跋娴点点头:“晴儿这话不错,我们既然请了人家来诊断,就要给予足够的信任。”
萧雅雪道:“这可不是我们请的,是那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