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输队和采药队早在一个月前就停歇了,要等明年开春才有活计。
家家户户都在家里窝冬,男人们打牌,晒日头,侃大山。
女人们洗洗刷刷,给一家人纳过年的鞋子,做衣裳。
不过,老骆家这边,却依旧很忙。
为啥?
鱼塘里的鱼儿都长得很肥美了,骆铁匠和杨华忠琢磨着,再等个十来日,就该把鱼塘放空,捞鱼了。
骆风棠每日忙着骆铁匠和杨华忠他们打理鱼塘,闲暇的时候,就留在家里帮杨若晴一块儿带孩子。
这日子啊,平静,充实。
看着他每天忙得满头大汗,进进出出哼着曲儿。
杨若晴是又欣慰,又难过。
欣慰的是,他现在过得很充实,也很快乐。
他快乐,是她所期待的。
难过的是打听辰儿的事情,一直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不管是从左君墨那里反馈回来的情报,还是荔城南王爷那边捎来的书信,关于辰儿的线索,都戛然而止了。
辰儿,就好像是凭空从这个大6上消失了似的。
杨若晴不敢在骆风棠面前露出端倪,有时候心里实在憋得难受的时候,就一个人躲起来,黯然伤神一会儿。
偷偷的抹会泪。
在灶神爷的龛前,夜夜供着长明灯,祈求孩子能够平安。
就算不能生活在爹娘身边,只求在他身边的人,能善待他
一大早,骆风棠就起床去院子里练剑去了。
练剑完了,他会去隔壁杨华忠家那边,将杨华忠家水缸里的水挑满,然后再把院子打扫一遍。
这是他如今的习惯,雷打不动。
不管杨华忠和孙氏如何疼惜,阻止,他依然坚持。
杨华忠和孙氏没辙,只得随着他去了。
做完了这一切,他还会返回自家院子,再将自家院子给打扫一遍。
在他做这些,忙得满头大汗的时候,杨若晴正搂着骆宝宝在还温暖的被窝里赖着。
他回到屋子里,看着帐子里这熟睡的母女俩,满心眼的高兴和满足。
总会忍不住在这一大一两个女人的脸上亲两口。
“呀,又在偷吻啊?今个被我逮住了吧?”杨若晴翻了个身,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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