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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这样的对话,在村里的许多角落里上演着。
杨若晴洗涑完毕,回到屋子里,骆风棠守候在宝宝的摇篮边。
一手轻轻的推着摇篮,另一手端着一本兵书在看。
杨若晴从梳妆台前一堆瓶瓶罐罐里拿出一瓶来,揭开盖子,从中挑了指甲大的一块东西在掌心中,再均匀的拍到脸颊上和脖子上。
淡淡的香味儿散了开来,飘到某人的鼻息间,他放下手里的书,抬眼朝梳妆台这边望了过来。
“洗好了?”他问。
杨若晴转过身来,“嗯,轮到你啦,赶紧去洗吧,水给你兑换好了。”
骆风棠点头,放下手里的兵书起身进了洗漱房。
杨若晴来到摇篮边,看了眼骆宝宝熟睡的模样,忍不住俯下身来在她脸蛋上轻轻吻了一口。
再帮她将被子提了提,被角掖好,这才回到边上的大床上。
帐子挽起,摇篮就放在床边,伸手就能摸到。
杨若晴合衣靠在床上,捡起骆风棠先前看过的兵书,翻阅着
窗外,雨丝儿轻轻敲打着头顶的瓦砾,出沙沙的细微声响。
相比较村里其他很多人此刻的焦灼,杨若晴却很淡定,闲适。
推迟开戏就推迟呗,又不赶着上班,又不赶着开学,又不赶着南下北上的打工。
节奏慢一点,日子慢一点,多好。
早上,孙氏做好了一家人的早饭,特意拨出谭氏和老杨头的那份,装在一只篮子里。
“晴儿,兰儿,你们两个把这早饭给你们送过去吧,顺便跟你们奶那问问,晌午用麻油给鸿儿炖碗鸡蛋羹成不?”孙氏道。
“嗯,我记住了,等会把话捎带到。”杨若晴道。
孙氏道:“下着雨丝儿,你们记得撑伞,披蓑衣。”
“诶,好嘞。”
杨若晴应了声,然后拎起篮子,跟杨若兰一块儿进了村。
路上,杨若晴对杨若兰道:“阿豪哥的腿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了呢,这几天,他都不再是专门躺床上,每天有一两个时辰他都下地,在屋子里练习走路呢。”
听到这话,杨若兰脸上露出高兴来。
“那就好,老是跟床上躺着,老难受了。”她道。
杨若晴点点头:“等到再过十多日阿豪哥完完全全好透了,他估计就要着手操办你们的婚事了。”
听到这话,杨若兰的脸刷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