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柳儿红着脸道:“我当时不好意思听,课四婶又死活拽着我的手不让我去外面,我就随便听了几句。”
“应该是四婶年前就身子里面就有些痒,然后挠了,挠了还用土方子的药水洗了,”
“洗完之后好像好了一点点,她接着就不忌口,鱼虾啥的,都往嘴里塞,结果就复发了。”
“复发之后就更严重了,不止痒,最里面还疼,”
“说是腰肢酸软,浑身乏力,吃饭也没啥胃口。”
“夜里睡不好,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用四婶自个跟大夫那的话来说就是,身子里面有一万只蚂蚁在钻,难受得恨不得拿一只刷锅洗碗用的老丝瓜馕塞进去狠狠的搓一搓才过瘾……”
听到这里,曹八妹抱住双臂,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杨若晴也有同感。
但她还是打趣赵柳儿:“你这随便听听,听得倒真是详细啊,哈哈哈……”
赵柳儿苦笑,“我不想听啊,后面还有呢,你们要不要听?”
杨若晴道:“话匣子都打开了,自然要听完整版的嘛!”
赵柳儿道:“我且先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平时洗澡的时候都是咋样洗的?”
杨若晴跟曹八妹对视了一眼,然后,曹八妹掐了赵柳儿一把:“你魔怔了,这说四婶呢,你扯我们做啥?”
杨若晴道:“我先来说吧,反正这也没啥大不了的,咱都是女人。”
“我就是拿帕子,沾了干净的温水蹲着洗的。”
曹八妹涨红着脸道:“我也是。”
赵柳儿抿嘴一笑,凑近了她们两个,压低声道:“你们猜猜,四婶是咋样洗澡的?”
“咋洗澡的?难不成跟爷们一样站着塞块帕子进去乱撸一气就拉倒?”曹八妹问。
庄户人家的爷们,都是这么洗澡的。
尤其是大热天的时候,从田间地头干活回来,直接拎一桶水站在院子中间,从头泼,极为豪迈粗犷啊!
当然了,大家也都习惯了。
但如果一个妇人也这么洗,那就……
“哎呀,才不是呢,”赵柳儿道,“咱四婶啊,洗澡可仔细了,我从前只觉得她外表看着邋遢,却不想洗澡竟然这么细致!”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柳儿你就别卖关子了,四婶到底咋样的干净细致啊?”曹八妹迫不及待的问道。
赵柳儿便压低声,在曹八妹和杨若晴的耳边耳语了两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