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站起身道:“成成成,那你好生歇着,我去别处说话去,你保重身子。”
杨若晴感激一笑,“那就招待不周了,待我身子好些,到时候再邀请姑过来说话。”
杨华梅离开后,杨若晴便垂下帐子,侧身把自己蜷缩成一只虾米。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一些身子的不适。
就这样,半醒半睡的,睡得也不踏实,竟然还做了好几个梦。
梦也是断断续续的片段,梦到的,竟然都是当年第一回初、潮的情景。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那一年是腊月二十七,眼瞅着就要过大年了,因为豆腐生意招人妒忌,所以被人动了手脚。
老爹杨华忠为了护她,顶了罪,被抓到了县衙的大牢里。
滴水成冰的夜晚,她和骆风棠连夜赶去县衙……
住不起好的客栈,两人下榻的是一家极其简陋的客栈,也住不起两间屋子,两人合住一间。
在那里,她从小女孩蜕变成了少女,来了月事初潮。
当时手忙脚乱的,身上也不舒服,蜷缩在被窝里。
刻骨铭心的两个片段就是,骆风棠半夜出去给她寻回了几两红糖泡水给她喝。
她醒来时,看到他蹲在墙角为她搓洗弄脏了的亵裤……
今番肚子又不舒服了,疼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都是在做这些梦,翻来覆去都是这些片段。
恍惚间,她好像感觉有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覆盖在她的额头。
指间有点粗糙,那是握剑的茧子。
她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不清手的主人,只隐约看到虎口往下露出的袖子,黑色的袖边上面用金线绣着云纹。
这是她的针线活,她的绣活只会绣三种花纹,分别是她喜欢的栀子花,代表他名字的海棠花,以及这金线云纹。
难道,是棠伢子回来了?
杨若晴努力睁开眼睛,却发现屋子里静悄悄的,帐子依旧是垂拂在地,床上除了她别无他人。
原来是南柯一梦……
失落的再次昏睡过去。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有人在自己耳边轻声呼唤,熟悉,亲切,这声音让她感觉到踏实心安。
这梦又开始了么?
她在心里想着,唇角勾起一丝浅笑的弧度。
若是梦,她宁可不醒。
过了片刻,后背被人轻轻扶起,她好像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