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双手托着腮帮子。
他津津有味的吃饺子,她则津津有味的看着他吃饺子,屋外寒风呼啸,雪花早已铺天盖地的落下,但屋里却是万般温馨。
舒舒服服的躺到床上,他伸出结实有力的手臂,她立马默契的躺了上去,把他的手臂当做枕头。
“往后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不许你傻等了,该睡觉就睡觉,记住了么?”
骆风棠轻抚着杨若晴的头发,沉声道。
杨若晴枕在他的手臂上,还侧着身搂着他的腰,一条腿还搭在他的腿上,完完全全把他当做了肉垫和大抱枕,舒服得不要不要的。
听到他的话,她先是习惯性的点头,等到反应过来又赶紧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不要,我就要等你回来,你不回来我一个人睡不着,也睡不好,还睡不暖和。”她道。
骆风棠道:“那我在军营的时候呢?你一个人不也得睡觉么?”
杨若晴道:“那是迫不得已,只得死心,这会子你休假嘛,我晓得你夜里是要回来睡觉的,我肯定得等呀!”
骆风棠无奈一笑,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就狡辩吧!”
杨若晴嘻嘻一笑,扭头把他的手给甩掉,仰起头问他:“跟我说说你姑的事呗,她到底啥情况啊?这会子能开口说话么?”
被问到这个,骆风棠脸上的笑容便消失不见了。
“咋啦?咋这副表情啊?你姑到底咋样嘛?”杨若晴也随即坐了起来,靠进他怀里,仰头望着他。
他拉过被子将二人齐胸给盖着,终于出了声:“去帮周霞那儿烧饭,跑得太快踩到了一块香蕉皮,摔到了后脑勺。”
“差一点就把人给摔没了,幸好县城怡和春大医馆的那些大夫们医术高明,硬是把她从鬼门关给拽回来了。”
“左边一条腿几年前因为追离家出走的周霞,原本就摔伤过,有旧疾,”骆风棠接着道。
手臂却用力将杨若晴紧紧搂在怀里。
“这趟那么一摔,左边那条腿酸是彻底废掉了,往后都没法正常走路,抱孩子都成问题了。”
“我们到的时候,她就已经能说话了,但说的不多,大夫说,先在医馆里观察着吧,最起码得在医馆里过小半个月,不得随意挪动。”
听到这些,杨若晴满脸的惊愕。
“还有二十多天就过年了,年节跟下发生这样的事情,可真是糟心啊!”她道。
“十五天都得在医馆里住着,家里一团糟不说,那谁去医馆那里服侍她呢?”
“小环是肯定不行的啊,两个孩子,还有养鸡场要打理,周旺表哥一个男的即便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