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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宝宝的话说得合情合理,王翠莲竟然无话反驳。
孙氏也是如此。
“宝宝啊,那照你这么说,那个蛀虫会是谁呢?”孙氏又问。
骆宝宝摇头,“我目前还不晓得。”
“那可有头绪?”一道宏亮的声音传进来,是前面赶车的杨华忠在问。
这嗓门太有穿透力,把车厢一角正在打瞌睡的大孙氏都给惊醒了。
“啥?啥头绪?”她揉了揉眼睛问。
骆宝宝道:“杀人者的头绪。”
“啊?咋还有杀人者呢?不是说不是胜男爹杀的嘛?”大孙氏问。
骆宝宝道:“我从那绳子被剪开的端口看,不像是项奶奶自己剪的。”
“宝宝你好厉害,这也看得出来?”大孙氏惊问。
骆宝宝道:“若是我没记错,项奶奶应该是个左撇子吧?”
孙氏仔细回想了下,道:“好像还真是的啊,之前跟她一张桌上吃饭,我看她都是用左手拿筷子。”
骆宝宝点头:“这就对了,那端口,显然不是项奶奶剪出来的,剪端口的人,是用的右手拿剪刀!”
骆宝宝的这个推测,再次让车厢里外的气氛瞬间压抑下去,杨华忠都把车速放到了最低,就差没有下来步行。
“宝宝,那照你这么说,咱也没有其他明显的证据啊?咱这些人都是用的右手,用右手的人那么多,对吧?想要找到杀人者,简直是大海捞针。”杨华忠又道。
骆宝宝道:“所以说,这唯一的证据还是在于手指受伤。”
众人都想起了之前项胜男强行查看项父手指头的事。
“都五六天了,那伤口应该也早好了吧?疤痕估计也很淡。”大孙氏担心道,太难找了。
骆宝宝摇摇头:“不一定,那把剪子我看了,锈迹斑斑,被那种剪子戳中,若是没有及时用药,又或者用药包扎后伤口频繁碰触生水,有七八成的可能会伤口溃烂。”
“所以,咱还是循着这一条线索去找,找寻范围还是在项家的亲戚和朋友中间,因为那把剪子和剪下来的三寸绳索都被藏在柜子里,说明杀人者熟悉项家!”
……
当天夜里,杨华忠又悄悄去了一趟项家,找到牛贩子和项胜男,私下把这个事跟他们知会了一声。
隔天,牛贩子就挨着顺的把亲戚朋友家走了个遍儿,去请他们在胜男娘头七的这天一定要过来,全家老小都要过来。
牛贩子给出的理由就是项家对不住胜男娘,打算大肆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