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没看到啥,独独就娘有感应。
这玩意儿就跟那信号似的,只有娘一个人能接收到,她不,别人想知道都无门。
杨若晴的目光落在胜男爹的身上,见他站在门口,一脸委屈,活像个受了气的媳妇。
“胜男,你爹咋那副样子?这是咋回事?”杨若晴当着牛贩子和胜男爹的面直接问。
项胜男有些支支吾吾。
“项大伯,到底咋回事?先前在草场外面就听到你们在争论了。”杨若晴转而问牛贩子。
牛贩子还没回应,胜男爹就抢着嚷嚷了起来:“不是争论,是他们爷俩拿养老送终做威胁,非得让我去睡亲家母那屋,我不敢睡,那屋里不干净……”
“你闭嘴!”牛贩子扭头朝胜男爹那恶狠狠吼了一嗓子。
胜男爹一脸憋屈。
“项大伯,当真是这样么?”杨若晴又问。
牛贩子转过身,一脸无奈的看着杨若晴,叹口气,点头默认了。
边上,项胜男这时也鼓足了勇气道:“姐,姐夫,岳母那屋子不干净,可是我和我大伯都察觉不到哪里不对劲,思来想去,就把我爹接过来打算让他先在那屋子里住几,看看到底哪里不对劲……”
“哈,你个臭子,总算是招了吧?我就那屋子不干净,你们忽悠我,我才不傻呢,给我金山银山,我也不住那鬼屋,我这就回项家庄去!”
胜男爹要走,胜男赶紧去拦。
杨若晴道:“好了都别闹了,胜男,你让你爹去别处睡吧,那屋,我跟棠伢子睡。”
项胜男:“姐?”
牛贩子:“晴儿?”
胜男爹:“哈哈,太好了!”
“姐,姐夫,你们……”项胜男欲再次询问,骆风棠已抬手打断了他的问。
“就这么定了,时候不早,大家各自安歇。”骆风棠道,目光在不远处的胜男爹身上多做了一刻停留:“不许再喧闹!”
牵着胜男那边的辈分,胜男爹觉得自己稳稳当当的长辈。可当骆风棠这个晚辈的目光扫过来的时候,胜男爹却有一种莫名的威压,感觉腰杆子都挺不直了,呼吸都不敢用喘的。
直到杨若晴和骆风棠进了屋子,关上门,那种感觉才消失。
“哎呀妈呀,骆家那家伙的眼神跟要吃人似的……”
“你给我闭嘴!”牛贩子手里的拄拐毫不客气的招呼过来。
“来我这屋睡,快些!”
牛贩子把胜男爹带走了,项胜男也回了屋子,他思前想后,还是过来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