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青苔有些滑,你们当心点哈!”那日松边走边扭头叮嘱后面。
“你带好你的路就校”杨若晴道。
走了几步,骆风棠道:“这两边都码着柴禾,还有一些农具和箩筐,不像是墓室的通道,倒像是……”
杨若晴接上他的话:“像是庄户人家用来储存东西的地窖。”
“既然是地窖,那就没啥好怕的了,指不定还能找到一些上百年的红薯地瓜呢,刚好烤来吃!”那日松大声道。
骆风棠道:“那日兄,不要掉以轻心。”
“前面有扇门,还是木门。”那日松又道。
几人在木门前面停下,打量着这门,越发肯定这是庄户人家的地窖。
因为门上面竟然还贴着剪纸,抬手一碰,剪纸顿时化为灰烬随风飘散了。
“这里是山脚下,又不是村子里,把地窖挖在这里一点儿都不方便啊,挖地窖的人怎么想的?”那日松摆弄着那扇木门,口里嘟囔着。
“听老一辈人过,这地方从前有过村庄,叫姜家坡。”杨若晴道。
“哦?这么,那是那个消亡的村子留下的地窖?这个有点意思,比古墓还有意思……嘿,这门松动了,能开了。”那日松话的当口,面前的木门在他的一通捣鼓下发出吱嘎一声脆响。
门开了,四人在门口等了一阵,那日松又是打前锋进了里面。
刘雪云手里举着一只燃烧的柴靶,里面顿时亮堂起来。
果真是地窖,墙上挂着辣椒串,老姜,玉米棒子,墙角堆放着大大的簸箕,箩筐,袋子。
念书太久的缘故,原本红艳艳的辣椒,黄灿灿的玉米,全都变成了风干后的黑色。
挨着墙壁有一张桌子,桌上放着茶壶,两只茶碗,一盏银制的烛台,以及一摞书本,以及笔墨。
“那边有张床。”刘雪云突然抬手指了下墙角处。
果真有张床,床上还有被褥。
一只老鼠从微微隆起的被褥上跑过去的时候,杨若晴心下突然一沉,想到了孙氏被窝里看到的那个女人和孩子。
她箭步来到了那床前,抢在那日松之前把被子掀翻在地。
一具骷髅架子静静的躺在里面,肋骨处还搁着一副一些的头盖骨,短的骸骨镶嵌进大骸骨的肋骨处。
“我晕,这是几个人死在这儿?”那日松凑了过来,有些心惊。
杨若晴沉声道:“母亲和孩子。”
她把孙氏在被窝里看到的东西,告诉了那日松和刘雪云。
甚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