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呢,经历了一次失败的婚姻,可以这么说吧,她现在对婚嫁这一块也不再像从前那样冲动了,所以这事儿,我还真不好说,得你自个去试试。”
“这么说,你也是赞同我去开这个口咯?”萧雅雪别的信息没抓住,单单抓住最后一句问。
“嗯,不管成还是不成,至少这件事值得一试。”杨若晴明确表态。
“那太好了,明日刚好是双日子,宜嫁娶,明日我就去找萍儿探个口风。”这八字还没一撇,萧雅雪便已兴奋得手舞足蹈,仿佛已经看到索扎木跟花花的孩子打酱油了。
“对了雅雪,你能跟我说说那个铁憨憨索扎木是咋就相中花花了呢?且不说这十里八村,单单就咱长坪村也一堆待嫁闺中的姑娘啊,那日松手底下那支侍卫队里,个顶个都是铁骨铮铮的小伙子,咱村不晓得多少大姑娘小媳妇稀罕呢,咋就相中花花了呢?”
花花的姿色很普通,之前的事情且不说搁在庄户人家,甭管搁在啥样的阶层,哪个时代,对一个女人来说都是谈婚论嫁阶段的污点。
被问到这个,萧雅雪也只能苦笑。
“咋说呢?一把钥匙开一把锁吧,我只晓得去年花花嫁给顾志华的那段日子,索扎木那小子情绪明显很低落呢,平常脾气好,在队里跟其他人随便开玩笑都不恼火,可那几日跟吃了火药似的一点就着,连那日松都不敢开他玩笑。”
“当时没往深处去琢磨,如今回想起来……指不定那当口就稀罕花花了。”
杨若晴对萧雅雪的这番解释也是瞠目结舌,但又觉得这应该就是最好的理由吧。
情人眼中出西施,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这世上的事儿往往就是这么奇妙。
“凭我对萍儿的了解,她对这桩婚事应该是赞同的,毕竟索扎木的人品摆在那儿,又是同村,知根知底,至于将来索扎木会不会回北方草原,那是很久之后的事儿,何况索扎木一直跟着那日松,自然是你们在哪他就在哪。”
杨若晴继续说着自己对这桩婚事的预测,“不过,萍儿答应是没用的,关键是花花。只有花花点头了,才能成就一桩良缘,所以明天你去试试也好。”
“晴儿,你陪我一块儿去呗?有你同行,我底气更足。”萧雅雪突然伸出手抱住杨若晴的手臂,笑嘻嘻央求。
杨若晴直接把手臂抽回来,故意撇撇嘴道:“我才不去呢,家里一摊子事儿忙死了。”
“哎呀,不就是你奶做寿的事么,你爹和你娘他们都在忙活,有你啥事儿啊?你不就是到时候备下份礼物送过去么,你就陪我去呗?算起来,你还是索扎木的族长哦,这族里小弟弟娶亲你这个族长不得表示表示啊?说得过去吗?”
“嗛,成不成还得打个问号呢,等成了,我这个族长准备一份厚礼比啥都强。”
论起口舌之争,萧雅雪可不是杨若晴对手,她只能气馁的收回手,还不甘心,又轻轻挠了杨若晴的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