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搬到我这来住。”
“三哥,你就别劝了,今个你已经劝了好一阵,是他自个非得去小叔那里住。”杨华洲说。
“而且他过去后,也没回他自个的屋子,径直就去了他嘎公的屋子,说要睡那儿。”杨华洲又说。
“啊?睡那屋啊?他不怕?”杨华忠讶问。
那屋里的帐子已经拆了,门板也卸下来了,地上,桌上,还残留着办丧事残留的纸钱和香灰。
到处都乱糟糟的,估计永松和燕萍这小两口也没顾得上收拾。
而永松和燕萍两口子在送他们爷上山后的隔天,就去了燕萍娘家,得过几天头七再回来。
“那院子里就他一个人,还非要住那屋,我们拦不住,只能随他了。”杨华洲很无奈的说。
杨华忠还想再说点啥,老杨头疲惫的摆摆手,打断杨华忠的话:“算了,既然他想睡,那就肯定是不怕,让他睡也好,他缺席了他嘎公的丧礼,
去那屋暖暖屋子,也算是一种弥补吧!”
父子四个都沉默了下来,抽烟,喝茶。
期间孙氏还抽空去拿了一碟瓜子过来给他们嗑。
杨华明抬起头笑呵呵问孙氏:“三嫂,有酒不?突然想抿两口小酒了。”
孙氏说:“当然有。”
杨华洲道:“先前夜饭吃的沉闷,我也突然想喝两盅。”
“那也算我一个。”
得,这回发话的是老杨头。
杨若晴乐了,“爹,两位叔叔,你们这是欺负我爹腿伤不能碰酒吗?这是故意馋我爹呀?”
杨华明笑着纠正:“四叔可不是故意馋你爹,是考验你爹。”
杨若晴朝杨华忠那挑眉,“爹,你听到了吗?你能接受住这个考验?”
杨华忠咧了咧嘴,“能的。”
然后,他又吩咐孙氏:“给咱爹也准备酒盅,爹也整一口,再炒个下酒的菜。”
孙氏温顺点头。
杨华洲补充道:“三嫂别整太麻烦,弄碟花生米就能下酒。”
孙氏朝杨华洲那温柔的笑了笑,转身去了后院灶房。
“我去帮我娘。”
杨若晴也赶紧跟了过去。
到了后院,孙氏说:“我不用帮,你去坐着歇息。”
杨若晴挽住孙氏的手:“我给娘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