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先前给我娘扎针的时候放下来后来就搞忘记了我这就去取回来。”
杨若晴说着转身就要再去被骆风棠拽了回来。
“不急家里还有好多个。”他说。
“只是岳母为啥要扎针?她身上不舒服?”他随即又问眼中尽是关切。
杨若晴轻叹口气“这话咋说呢有点邪门。哦对了邪门的还远不止这一桩呢李家村李伟家昨夜又闹贼了被偷去了好多东西现场还留下一地的纸钱……”
……
书房里听完杨若晴带回来的消息骆风棠的脸这回是彻彻底底沉下去了。
“是团伙作案非个人力量所为。”他沉声说。
“这伙人身手应该不错并不是一味的莽撞知道借用迷信的事情来给盗窃披上神秘外衣。”
杨若晴赞同骆风棠的话“十里八村咱家还有我爹家是真正的大户那些贼避开了咱两家可见就是熟门熟路的乡里乡亲。”
“此外他们去偷李伟家应该也是事先打听清楚了。”
“从长坪村到李家村这一伙盗窃团伙是流动作案之前在咱村是小偷小摸应该还是因为我爹他们组织了人夜里三班倒的巡逻多少让他们有所忌惮大规模的物资不方便运转。”
“后面不敢偷咱村那是因为咱回来了但这几日他们在咱村消停却不是真的消停是因为他们去李家村踩点酝酿一场大的昨夜李伟家盗窃说明那伙贼酝酿的大票成功了!”
……
骆风棠和杨若晴从后院出发悄无声息往道观方向而去。
“喏昨夜就是在这个桥上我娘他们看到了打灯的黄皮子。”
两人走上了桥杨若晴又指着侧面的围栏“我大舅妈是站在这里看到了桥下河边的黄皮子。”
她来到昨夜大孙氏站过的地方眺望脚下。
脚下是一条几近干涸的河道淤泥和水草发出腐烂的气息偶有一些地方还残留着浅浅的水洼。
河道先后经过了好几回挖掘从老杨头年轻那会子就开始挖后面杨华忠他们也经历过再到近些年也是隔三差五的挖河道很深春夏之交的时候河水猛涨水位都要跟脚下这石桥齐平了。
不会水的人掉下去几乎是没得救。水性好的人也悬。
因为河里的水草多且深像无数条藤蔓在水里飘飘洒洒更像无数的触须缠住你的脚踝将你往下拽……
“这河水都退光了为啥黄皮子会在这干涸的河道边游荡?”杨若晴盯着脚下这深深的河道蹙眉思忖。
如果只是惊鸿一瞥或许只是凑巧经过这里。
可听孙氏的描述黄皮子是在这河边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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