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说他堂堂一个糙汉子竟然像个娘们似的躲躲闪闪……
“不会不会”杨若晴忙地摆手。
“大猫哥那树枝绑着的兽皮是啥呀?你为啥这么紧张那东西?是有啥讲究嘛?”她随即又问。
赵大毛叹口气脸上都是苦涩的笑容。
“那是黄皮子举的灯那玩意儿邪门啊可不能沾惹!”他说。
杨若晴快速扭头跟骆风棠那交换了个眼神果真赵大毛果真是知情者。
“大毛哥这话又当咋说?咱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说说吧!”杨若晴提议。
赵大毛点头指了许愿池那边:“那里日头好暖和背风还有石凳子坐。”
“行那就去那!”
来到石凳子这边杨若晴准备坐下骆风棠却叫她等一下。
然后只见他径直进了旁边的一间偏殿不一会儿就拿出来一只蒲团垫在其中一只石凳上这才让杨若晴坐下。
对于他的这番细心举动杨若晴早已习惯了。
以前他也很细心照顾她但还没到如今这种程度。
自打上回散药差点挂掉他就开始变得这样尤其是玉儿说她的身体在三个月内最好不要生病于是骆风棠便小心翼翼的生怕她着凉受冻。
今天出来这棉裙底下其实都穿了棉裤的别说坐石凳上就算坐在冰块上也没事的。
但他不那么认为。
所以杨若晴也不跟他‘反抗’听话的坐了下来。
旁边赵大毛从头看到尾他这个年愈四十的老光棍被喂了一嘴的狗粮让他都感觉这日头照在身上不暖和了。
“大毛哥别见怪主要是我家晴儿身体受过创沾不得半点寒凉。”
骆风棠安顿好杨若晴后出于礼貌又跟赵大毛那淡淡解释了一句。
并非他是毛头小伙子非要在一个老光棍面前宠媳妇儿而是他媳妇儿的身体情况特殊希望赵大毛不要多想。
赵大毛挠了挠头笑得有点憨厚“没啥没啥两口子就该这样好好的。”
骆风棠点点头不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而是示意赵大毛跟他们说说黄皮子灯的事。
赵大毛也收敛起笑容神情再度染了几分紧张。
“我以前在道观做事从没见过黄皮子打灯有时候大半夜的我都敢一个人去道观外面巡逻。”
“我头一回见到这黄皮子打灯是上回中元节那天夜里。”
“因为中元节十里八村的村民都要去山里烧香祭祖有的不想跑山里就在大桥那端的河边把东西烧了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