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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爹娘在外头俺已经两年没消息了也不知俺爹娘过得怎样要是俺不能活着出去您就派人跟他们说一声就说儿子不孝了。”
“我也有事牛大您给我传个话出去啊我走时候我那媳妇怀着孩子现在不知怎样了。”
“……”
“咳咳……”
就在众人纷纷说出自己的请求时王大富咳嗽了两声。
顿时众人都停了下来场面安静了许多。
“你们想啥俺都知道。”
“别心急先让牛大说话你们再要嚷嚷惊动了外面的黑皮狗腿子我们就完了。”王大富道。
一听王大富这话所有人都老实了不敢说话。
黑皮狗腿子指的就是那些监工护卫。
因他们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而得名。
那些黑皮狗腿子们没一个好东西对他们这些矿工非打即骂直接被他们打死的矿工都有不少更不要说这里面还有那些格外心狠手辣的连矿工的一点口粮都私下贪走。
这夜晚时分绝大多数黑皮狗腿子都已经睡了但外面还是有少数巡逻的。
巡逻的护卫很敷衍纯粹是应付差事这才给了他们集会的机会否则哪儿有他们腾挪的空间。
“诸位咱们也是穷苦人家出身也知道你们想要什么。”
“现在你们已经被逼到绝路上了。”
“但你们想要拼死一搏那是行不通的。”
“你们没有兵器没有习过武功拼死你们都做不到。”
“大不了他们把你们全杀光再换一批矿工好了这对他们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牛大从一开始就将他们的想法给彻底否定了。
“那俺们怎么办?”
王大富的目光落在牛大身上他的眼中绝望又有着一丝希冀。
“你们知道什么吗?就是矿山有什么猫腻?”牛大问道。
这才是他最需要知道的事情。
“有的我知道一件事。”
其中一人举起了手。
“好你说。”牛大道。
“我以前有个同伴是同村的人咱们小时候在私塾里听过几年课认得几个字……后来他做了铁匠我做了猎户要不是碰见大旱咱们不会离开村子的……再后来我们被骗进矿山待了大半年。”
“有一次他失踪了监工们说他死了被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