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男到底咋回事啊?你倒是说啊?你咋搞成这副样子?”
旁边杨华忠这个急性子等不下去了再次催问。
这个小女婿啥都好就是有些优柔寡断和闷葫芦不好。
人是老实人可去有些不够大气。
听到杨华忠的催问项胜男目光躲闪竟然有些不敢跟杨华忠目光对视甚至还低下了头。
“我我没生病我一切正常。”他小声咕哝着。
杨华忠和孙氏都同时松了口气。
“你没生病那你咋搞这副样子?这几天受累了还是咋地?”杨华忠又问。
转念一想也不能吧?
草场的活计每天就是早上把牛放出去傍晚再将牛们赶回牛棚里。
这中间过程牛儿们自己在草场上边溜达边吃草吃饱了走累了就趴下来睡根本不需要人跟在旁边操心。
正要做啥就往牛棚的水槽里添些水让牛们吃了一天草回来后可以饱饱的喝一顿。
这活计真的不咋累而且前几天杨华忠还专门过去帮忙铡了草。
杨华忠实在想不通项胜男咋像褪了一层皮似的憔悴苍老仿佛这几天他经历的不单单是体力上的疲累还有精神上的摧残。
“朵儿呢?朵儿还好不?”杨华忠转念又问起自己的闺女来。
孙氏也恍悟过来抬起头用力盯着面前的项胜男:“还有孩子们孩子们都还好不?”
提到‘孩子’这个词儿项胜男好像被针给扎了一下浑身一颤猛地抬起头。
“朵儿生了!”
项胜男的嘴里突然喊出这句话来。
“啥?”
孙氏的眼珠子惊得差点从眼眶里飞出来她抓住项胜男肩膀的手指也猛地用力。
“你说啥?咋可能呢?朵儿满打满算才八个多月还有个把月才是临盆的日子咋可能生!”
说完这番话孙氏自己突然愣住了。
再次瞪大眼惊恐的望向项胜男:“真的生了?”
项胜男用力点头并将手里的小母鸡举起来:“我大伯打发我过来给岳父岳母报喜!”
孙氏和杨华忠他们的目光这才再次凝聚在项胜男手里的鸡上。
母鸡!
朵儿生了个女娃?
“大人孩子都咋样?还好不?”孙氏下意识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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