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啥?在酒楼治?现在外面的人瞧病都用不着去医馆住着?”谭氏迫不及待的问。
杨永进说:“奶这话问的这待遇可不是人人都有的是因为晴儿的关系。”
谭氏瞄了眼杨若晴。
杨若晴满脸澹定并没有半点飘飘然。
彷佛对于享受这种特权早已司空见惯了。
“二哥对我爷的腿那大夫是咋说的?”杨若晴问。
对于她来说这才是关键也是此行去望海县城的关键性目的。
谭氏连连点头“对你爷的腿咋样?现在能跑能走不?”
大家都看向谭氏都不用问怎么那么容易呢!
果真杨永进说了:“奶你这话问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
谭氏撇撇嘴“那你说嘛那个大夫是咋样说你爷的腿的?”
大家都点头。
杨永进想了想说:“那个大夫说的都是些我听不懂的话我一句都没记住。不过三叔他们能听懂大概意思我现在也明白了。”
“那大夫的意思是我爷的腿能治!”
“不过需要时间不是这么去一趟就能完全治好的!”
“这大热天的得去几趟啊?”谭氏迫不及待的问。
杨永进说:“不存在几趟不几趟的说法说是要讲究疗程要连续几个疗程。”
“疗程?啥叫疗程?疗程得几天?”谭氏又问。
“奶这个问题我没法具体的告诉你不过我听他们说我爷目前在第一个疗程第一个疗程是十天左右。”
“呀?那这都过去五六天了你爷岂不是过个三四天就能回来?”谭氏激动的问。
杨永进说:“第一个疗程要长一些将近半个月后面的就不用那么长了。”
“所以这趟三叔打发我回来主要就是说下情况省得你们在家里等的焦急。”
谭氏抚着心口说:“确实等的焦急不过这会子听你这么一说我又好些了。”
“对了你爷他们没衣裳换了吧?之前也就带了五六套。”
杨永进笑着说:“衣裳这块奶你就放心吧三叔和兴奎叔每天都自己洗了就在酒楼后院那里晾晒的地方多。”
尽管如此谭氏还是不放心总觉得老杨头在酒楼那边吃了苦头。
杨若晴打趣说:“奶你要实在不放心不如这趟跟我二哥一块儿去县城酒楼吧你亲自照看着或许我也更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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