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手中的青玉杯颓然跌落到地毯上去……
他终于将我横抱而起,松开我的唇任我喘息,俯头低声笑道:“你输了,你就是本将的战利品。”
我头脑眩晕,神情恍惚,微闭着的双眼只感到昏灯影重重,缴械投降一般地任由他将我抱到屏风后的床榻上去。
这迷药怎么还没起效?我必须要赶在他昏睡过去而我自己尚能保持清醒的这段时间里找到他的将军令……
他先脱去自己的外衣,又俯身来将我的衣裙褪净,覆上身来之后却并不着急,而是执起我的手从我的手腕开始吻起,然后将沿途一寸一寸地占领,专挑那内侧最柔嫩丰润之地吞噬,一边细细品尝还一边笑着低吟:“五子棋,五子齐……你若能生齐五子,本将就立你为正妻……”
我闻言在心中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家伙,竟敢把我当作生育工具!谁稀罕做你的正妻?!可一张口,却是止不住的喘息与呻吟……
吻遍前面,他又令我侧起身,自己则绕到我身后去将我抱紧,继续用唇舌将后颈与脊背占领……后颈与脊背也是极敏感之地,加上他手在前面的揉捏轻抚,令我全身轻颤得不能自已……
迷药,迷药……拜托你赶紧见效……
迷药似乎听到了我的祈祷,终于让我身后男人的粗喘渐渐平息,手和唇都变得安静,我背上的肌肤能感觉到他微热均匀的吐息。
大将军不愧为大将军,就连迷药药效发作的时间,也拖延得比一般人久一些。
唉,迷药,又是迷药,到了古代来才发现,迷药真是个好东西……
我挣开他的怀抱,努力坐起身去,扯起锦缎薄被要将自己裹紧,然后赶紧下床去找将军令,却发现自己已浑身瘫软四肢无力……怀孕,颠簸,淋雨,受惊,还沾了带有迷药的梨花酒,真是要我老命……
我狠狠地咬破自己的手指,想借疼痛来保持清醒,一松开口,血珠立即冒出伤口然后滚落下去……完了,完了,我竟然还突然变得晕血……
在倒回床上完全失去意识之前,我只能唉叹自己实在是流年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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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悠然醒转,应该已是转日天明。我还侧身睡在床榻上,身上虽盖着锦被,但却觉得如同身在冰窖一般的寒凉……
一只温热的手掌缓缓覆上我锦被下裸露的肌肤,在腰部的曲线上反复游移,流连了好一阵子,又朝我胸前转移……我慌忙用手捂住胸,将身子朝里挪了挪,不让那只手靠近。
那只手却直接掰住我的肩,将我的身子扳平过去,又抚上我的脸……耳边传来项逸南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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