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两天,冷连都是一大早就来找师父一起商议。
师父倒是习惯了早起,而我不行,每次都会赖床赖到日上三竿,直到冷连走了之后师父来将我温柔地唤起。起身之后就赖在师父怀里一边用早膳一边听他汇报他与冷连商定的细节问题。
转眼就到了第三日,冷连在午后来到别苑里,给我和师父带来两套夜行衣和黑色披风。那披风乍一看跟一般的披风没啥区别,仔细翻看才发现银色的衬里都绣有青色的纹饰,不到巴掌大,好像就是项逸南军旗上的图形,原来是一条威武盘桓的青龙,这次终于得以看清。
奇怪,龙纹不是历来只有皇帝才有资格使用的么?项家不过是世袭的护国大将军,怎会被允许公然使用青龙来做家族标志?
我想要问冷连,但冷连正忙着给师父和我还有他自己易容,根本懒得理会我。算了,还是先不要添乱,等救出了墨松冉,他就得原原本本告诉我“上面”的事情,也许还得跟项家扯上关系,到那时再找他问个仔细……
终于等到夜幕降临,一辆马车将三人载至天牢附近的密林。
揭开车帘一看,醉枫早已率着人马等候在密林里,百十来人统一穿着黑色夜行衣与黑色披风,披风的兜帽罩住了眼睛,风一吹便露出银色青纹的衬里。
下车之前,冷连对我低声说了一句:“今晚青筝也在,你自己要随时小心。”
我这才发现醉枫的身边还有一马并骑,马上之人身量与醉枫类似,虽然跟其他人一样也被兜帽挡住看不见眼睛,但接着灯火依稀能辨出那白皙的下巴与精致的唇形。
醉枫是唯一还未戴上兜帽的人,依旧是光洁的脸庞与男式发髻。她见我们下车,便要下马过来行礼,冷连摆摆手示意她不必,然后带我和师父行至队伍最前端的三匹骏马旁边。师父将我抱上右边略微矮小的那匹,然后自己跨上中间最高大的那匹,冷连接过侍卫递来的灯笼则上了左边一骑,三人戴好兜帽之后便率领身后的人马朝天牢缓步潜行。
行至官道附近,这才加快速度用马蹄声造出声势。策马绝尘飞驰不出半里,就已望见天牢在火把掩映下的高墙与门匾。不愧是专用于关押皇亲国戚的天牢,不同于关押平民百姓的地牢的待遇,持枪守卫众多,灯火通明,外观也甚为雄奇,忽略那块黑底血色的大门匾,还真像是某位王爷威风的宅邸。
守卫一见有不明人马靠近,早已举着火把与武器围在大门外准备拦截,黑压压的一片。
待我们策马靠近,师父一抬手便亮出将军令,冷连假扮的传令随侍威武地低吼一句:“护国大将军亲临,还不快叫你们狱吏出迎?!”
很快有人打开天牢大门,快步走出几个狱吏,为首的是个褐衣彪形大汉,长得就像项逸南手下的骑兵一般威风凛凛。
那大汉行至师父马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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