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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一怔,正要推却,他却说道:“还是以此为信物,以后……结个亲家如何?”
指腹为婚这种事情……而且还是与皇家结亲……
我犹豫不决,但一抬眼,对上他墨玉般的眼眸,那眼底淡淡的哀让人不忍拒绝,于是咬牙点点头,收下了玉簪。
他对我就只剩这么一点希冀,我怎能不让他满足?大不了我忍痛多生几个。总该有一个会志存高远,不会都像我和师父这么闲云野鹤……
之后他说他要即刻启程赶回兴都,我自然是要送他出去。
他不想走弯弯曲曲的回廊,我便亲自为他撑伞,陪他踩着一地薄薄的积雪,缓缓穿过花园与中庭,一路行至冷府的前庭大门。
看来果真是缘分已尽,相聚。只是为了离别;诉说,只是为了沉默。
醉枫早已率人在门外等候,整装待发。
虽说他这次是微服而来,但冷府的人都认得他,管家与地位稍高地下人都在门边恭送,黑压压地跪了一地。但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到那个紫色的身影……
奇怪,这冷腹黑。我们来地时候不出来迎接就算了,自家表弟都要走了,也不亲自出来送一送,这也忒不好客了。
直至目送墨松冉披着墨裘跨上马去,我才想起一件重要地事情,仰头对他说:“对了,我想给殿下荐举一个人。”
墨松冉微微一愣,我便继续说道:“他人虽然呆了点。但绝对忠心耿耿,还曾当着冷郡王的面发誓要对殿下效忠。而且他天生神力。是个习武奇才,虽然目前身手还不够好,但只要醉枫能稍加指点,相信以后一定能够派得上用场……”
范兄,我只能帮你争取一个机会,至于以后能不能抱得美人归,那就得看你自己地了……
待送走墨松冉之后,我将他为书生留下的手谕揣进袖中,便对冷府地管家说:“你们家公子了?怎么一直没有露面?”
管家面露迟疑之色。“公子他……身体有恙。暂时不方便出来见客。”
“身体有恙?”难道是内伤还未痊愈,反而加重了?
管家含糊其辞。让我先去跟师父他们一起用完晚膳再做计较,可我非要立刻去探望冷连。他拗不过我,只得亲自领我到了一座僻静地小院门前。
门是从外反锁了的,管家打开锁,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容我进去。
我迈进院门,一眼就瞧见那个熟悉的身影,他正身披一袭白毛翻领的浅紫轻裘,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