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哩!”
皇帝诧异地问道:“那你觉得,你孙子应该娶谁呢?”
郑长河道:“应该娶淼淼啊!她本来就是我们家定的媳妇嘛!”
皇帝问道:“照你这意思,是觉得宁静郡主不够贤良,进了郑家会闹得家宅不宁了?”
肃王脸色顿时难看极了。
张杨心里直打鼓,不知郑叔会怎样回话;青木也紧张起来,只有郑氏老神在在的,一点也不担心。
郑长河“诶”了一声,双手乱摇,嘴里道:“可不能这么说,郡主那是多尊贵的人儿!听我那小外孙女说,郡主又温柔又贤惠,长得也好看,咋能说她不贤良哩!”
肃王听了这话,心里舒坦多了,因为他也看出,郑长河不是敷衍,而是说的心里话。
可他又纳闷了:既然这样,为何不选宁静郡主呢?
皇帝也纳闷。于是又追问。
郑长河几句话一说,就不怯场了,但把啥礼仪规矩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他站在偏殿中央,绘声绘色地告诉道:“这娶亲哩,得看人。”
他抬头望向殿顶:“龙配龙。凤配凤――”低头看地下――“老鼠子配打洞。郡主那么尊贵的人,到了咱们家,那不是委屈么……”
肃王忍不住打断他的话,道:“如今皇妹也是郡主了。”
见郑长河一脸愣神,好像没反应过来,便补充道:“就是说,因为皇叔被封为仁王,秦淼也是郡主了。”
郑长河这下明白了:这是在说秦大夫和淼淼也是尊贵人了。
他又“诶”了一声,摇头道:“那不一样。秦大夫就是秦大夫。封啥王那也还是秦大夫,咱们在一桌上吃饭喝酒的。往年的时候,咱们那样穷,秦大夫帮咱们村的人瞧病,都不要钱的。淼淼也是,从小就跟咱们家的娃一桌上吃饭,一块玩笑的。”
张大栓见郑长河站在殿中央,一点也不慌张。跟皇上、王爷说了许多话,十分羡慕。忍不住也接道:“咱们乡下人随便惯了的。要是郡主嫁进来,没准过不惯。咱们一把年纪了,一时半会的,又改不了这些毛病,不是委屈郡主么?”
这下皇上和肃王都听明白了。
肃王爷看看郑老太太和刘云岚,出奇地没再说话。
皇上心里一动。又问张大栓道:“张爱卿,那玄武侯为何不能娶青鸾郡主呢?”
张大栓顿时急了,瞪大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