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诉她秦旷就在如意楼,只怕寻常言语是劝不住她的。
这误事的狗杀才!
姜国公狠狠地“呸”了孙掌柜一口,骂道:“滚!”
孙掌柜不敢起身,用膝盖跪行,往书房门口退去。
才退了几步,就听身后喝道:“来人!”
他急忙又转头道:“国公爷,小人还有一事要回。”
姜国公重重地“嗯”了一声,等他回禀。
孙掌柜便将郑家三少爷从福缘茶楼过来的事说了,意在提醒他:今日之事不是郑三少爷故意针对姜家,而是碰巧遇见的。
他并非要为黄豆说好话,只是把真实情形告诉国公爷。有助于他判断情势和做出正确回应,这是身为合格管事的职责。
姜国公刚才确实要派人去查这事,见他已经想到这点,出事后能冷静应对,面色好多了。
可是,当他听说黄豆兄弟几个抱着孩子、牵着狗。从福缘茶楼大闹了一场后,再到如意楼来吃饭,面色又阴沉下来。
人家确实有预谋,不过那预谋是针对胡家的,自己这里不过是顺带而已,说的好听叫“适逢其会”,说的不好听是二丫头自取其辱,人家根本没把她当一盘菜。
听着孙掌柜绘声绘色地学说黄豆在福缘楼的所作所为,尤其是叱责王家少爷小觑寒门乡野、背弃祖宗一节。想起自己刚才跟老妻的对话,顿时像被人打了个耳光似的,觉得这话就是指着他鼻子骂的。
他觉得胸口堵得慌,闷得喘不过气来,挥手令孙掌柜退下,一个人枯坐了好久,才命人去叫世子来商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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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王家,王突回去后。家人得知他嗓子受伤,都惊慌极了。请大夫拿药熬汤汁忙成一团。
王夫人把跟王突的小厮随从好一顿骂,命革去两月月银,又骂郑家小子刁滑,欺负她儿子。
王尚书细问了跟孙子的人,断然道:“这事不是郑家小子干的。”
王夫人不相信道:“这分明就是他干的。老爷怎么也糊涂起来?”
王尚书气道:“我会查案还是你会查案?我还能帮着人家欺负自己儿子?”
众人听了这话都想笑,只不敢露出来。
王大人继任刑部尚书以来。连续查清了好几桩积年悬案,一时间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