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解玉带过来的混混别的本事没有,全是偷鸡摸狗,装横耍横的家伙。
打打架、唬唬人可以,真要像时宁那样,他们又没有那个胆儿了。
杀人放火这种事,暂时不在他们“业务”范畴之内。
至于提到的果哥、虎哥,其实都是娱乐场所里混的小喽喽,蒙蒙徐解玉这类贪图享受的年轻女孩还可以,再往上蒙,可没那本事。
尽管没有多大本事,若普通老百姓给惹上,照样够喝一壶。
“还有什么好解释,直接告诉果哥、虎哥!”
觉得丢了面子的徐解玉不解气的抬脚踢飞一粒小石子,她也没有管还抱着肚子痛的混混,气冲冲一个人离开。
气死她了!
来之前,她当着两哥哥的面夸了海口,说今晚一定带条“大鱼”过来宰,谁知道约好这周出去玩的肥猪,竟然不听她使唤了!
气死她了,气死她了!
这场子,她非得找回来才成!让肥猪知道她“徐姐”的厉害!
几个混混见徐解玉独自一个人气冲冲离开,三人对视一眼,左右手臂有刺青的混混啐了句“晦气”,招呼另外两人,把还躺着叫疼的兄弟扶起来,三人一身狼狈一边走,一边放狠话。
“妈的,得给死肥猪一条教训才成,不然,咱哥几个的脸往哪里搁!”
“多找几个兄弟,去学校堵人!不揍到她丫跪下来喊爷爷,老子就是条狗!”
“兄弟,还成吧,不就踹一脚吗?怎么疼到跟娘们一样了?行了,行了,人走了,闭嘴吧!妈的,脸都丢尽!”
被架着走的混混全身都疼到汗湿,闻言,没好声气吼回去,“我他妈要不疼,我叫个屁!去医院!哎哟,疼死老子了!”
一阵鸡飞狗跳后,老巷终于恢复了平静。
不远处,与时家毗邻的小洋楼,有一道修长偏单薄的身影静静站在黑暗里,将刚才一幕全看在眼里。
上刀、打人,疼到进医院……手指轻地拨弄钥匙扣的陆识安,眸色暗晦地抿了抿薄唇。
他现在可以很肯定,时宁有一定身手!
难道她像他一样,一直都在暗中学习格斗吗?
为什么以前他没有发现呢?
因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