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师给了几次眼色见陆识安没有回应,也没有再坚持,以陆司长的胸襟应该不至于会因此迁怒时宁吧……
再看这天色也渐渐黯淡,陆司长应该发现不出识安的异样吧。
抱着这么个念头,刘老师暗暗擦擦汗水,朝校门口走去。
假,肯定是请到了,等会儿直接去机场,七天后再回南省。
送到校门口,欧阳校长与刘老师先一步离开,时宁得留下,还得和陆司长说会儿话。
“说话有点分寸,千万别失礼。”临走前,刘老师还小声叮嘱时宁,有些不太放心时宁一个人面对陆司长。
而欧阳校长离开的时候还一步三回头看向时宁,刘老师冷眼旁观,面上带着微笑,内心在“哼哼”。
时宁、陆识安都是他们安阳中学的学生,任何学校都休想抢走。
“欧阳校长,别看了,省一中的风景你最熟悉了,真想看,等用了晚餐我们一边散步消食,一边再欣赏夏日夜景吧。”
刘老师干脆拖着欧阳校长离开,步伐迈很大,不肖一会儿便走远。
陆父看着刘老师离开的背影,颇有些感慨对陆识安、时宁两人道:“你们很幸运,求学路上遇到一位很好的老师,有这样的老师教育你们,家长很放心。”
“学高为师,身正为范,我们学校的老师的错不错。”陆识安回答,父与子之间的对话没有太多亲昵,很规矩,但不显疏离,“您在外工作,无需担心我。”
陆父笑,儒雅又透着威仪的眉宇间有了慈祥的笑,“我担心你妈妈,远远多过关心你。你在国内,自己不去惹事,校内安份守己,校外循规蹈矩,一般不会出什么事。”
“若真有人欺负你,以你之力也能自保。”说完,又笑着对时宁道:“小宁,你有什么事也可以随时找识安,他办事还算沉稳,一般的事情都能处理。你啊,可以经常吩咐他。”
闻言,时宁百分百肯定,陆父一定知道陆识安在追她,并且,同样不反对。
怎么陆识安的长辈都如此开明呢,这种事,不应该反对吗?
“谢谢您的关心,陆学长已经帮助我够多了。”渐渐黯淡有青烟色天幕里,站直的时宁像一株茁壮成长的青竹,带着不折的劲儿礼貌回话,“已经麻烦陆学长够多了,再这么麻烦下去,我都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偿还。人情是债,能少欠则少欠。”
陆父似听出一些端倪,目光深深的看了眼陆识安,对时宁慈祥笑道:“对褒安来说,不是人情,而是自愿。小宁啊,你别有什么心理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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