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武功。”只要排除阿肆的嫌疑就好了,“到对面的树林瞧去。”
“那里有什么好看的?我可以确定凶手所在不出亭外三丈。”央常常说出自己的看法。
“凶手只有一个人吗?你确定?没有帮凶,没有凑巧经过的,也没有暗中看热闹的?”三个问,采蘩想得到解答。
央答不出来,并承认她心思缜密,“就算那样,不是说都死了好几天了,你说得那些人即便留下脚印或踪迹,还可能在吗?”
“我认识的一个――”母大虫。她笑得不太自然,“她说,她习惯动手之前,在藏身的地方拿树枝画虎。正因为她了解自己有这种习惯,她在勘察地形时会扩大比别人广两到三倍的范围,以防错漏。”
“你认识的那个――人,她干什么的?”还动手?还画虎?还勘察?
“这你就别管了。”她也要将杀人现场扩大范围来看,“谁知道呢,或许有意外发现。”说完,竟率先往对面走去。
央连忙跟上,“我说大小姐,你慢点走。先说好,你要是耍性子离开我能保护到的这个圈,出了事可跟我没关系。”
采蘩没有放慢脚步,“你跟你老大一样,功夫都有点差。我走得再快,能有你轻功快么?难不成你尽吹牛了?不过跟我这些天,我是没看出来你有多厉害。在莲园,你只是藏在树上,露个剑尖吓唬人而已。”
“我宁可你看不出来,也不要遇上麻烦。我不是苏徊,成天扛着剑,一副要找人拼命的样子。我这柄剑叫君子剑,君子不请战。”央嘻嘻笑。
“又是苏徊。既然你们都跟着那位老大,为何听起来你们不太和睦?”每次他提苏徊,语调就往上抬。
“我们以前跟着老大的时候都蒙面,所以不认识彼此。称不上不和,就是不熟。”央看采蘩不解的模样,“有意思吧。告诉你,只有老大知道我们的样子,而我不知道其他人的长相,也没兴趣知道。其他人也一样。拿下蒙巾,谁也不认识谁,多自在。当然不服彼此也是有的,尤其是做事的时候,要抢功表现嘛。不过我们就服一个人。”
“你们的老大。”孤客啊。
“没错,心服口服。”央左右晃摆脑袋,“找吧,赶紧找完,我要回去睡觉。”
“你猪吗?一天到晚睡觉。”采蘩拿火把头指东,“你去东面,我往西面。我知道要在一个圈里,方便你救我的命。放心,一定不会离开你的视线。”
“睡觉对我来说就是练功,你不懂。”央往东去了。
采蘩往西,一手火把从地面照到树杈,另一手拣根长枝,打开草丛,并和央保持着很近的间隔。但正如央说的,已经三日过去,找到线索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