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直往鼻子里钻,采蘩瞪着阿布手上那只冒油的烤鸡,心中很纳闷。本想憋着气,但看他一口一口啃得那么有滋有味,她却像叼了一嘴鸡毛,不吐出来都不行。
“今晚有烤鸡吗?厨子是不是有点那个啊?”是分不清谁重要谁次要吗?“我刚才和你们五公子在一块儿也不过喝了汤,吃了水煮猪肉,油花不见的,淡得嘴巴干。不行了,看来我得跟五公子反映一下那厨子的问——”眼前突然出现一只焦皮滋滋冒油泡的鸡腿。
采蘩眨着眼,一动不动。
鸡腿却动了动,是要飞走的劲儿。
采蘩立刻伸手抓住它,冲旁边那个送鸡腿过来的家伙没好气,“谁说我不吃了?你多停一会儿会手酸么?”她是见到好吃的就不想放过的人,尤其越是倒霉的时候。
咬一大口,感觉脆皮和肉一起,来不及嚼就化在嘴里吞了下去,那味道令人回味无穷。
采蘩道,“越想越觉得那厨子过份,都是给人吃的东西,怎么能差那么多呢?为了保证今后三顿能像这顿,还是要跟五公子告状才行。”
“话还真多。”哑沉的声音回荡在采蘩耳里。
采蘩假装很惊讶,“你不是哑巴?说四个字那么多。”
“我希望你是哑巴,不至于坐这么远也不能清静。”阿布说完,瞪着掰手指头的采蘩,“你干什么?”
“原来我有把哑巴逼得说话而且能啰嗦的本事啊。”采蘩笑了起来。“等我从你们五公子手里逃出去,可以开个医馆了。话说,那个厨子——”
“你还有完没完?我捉得山鸡,我抹得腌料,跟那个厨子一点关系也没有,麻烦你别再提他了。”倒霉的厨子,要不是他帮忙撇清,真让这姑娘去五公子那儿告状,今晚这厨子就该上吊了。
“你——”特制的腌料!想不到这位僵尸除了会动刀子,还会做菜。心中有种靠牢的念头。毕竟这个阵营里。只有一个邢老兵不够。阿布好像对谁都不是特别亲近,虽然是保护乌睿的人。
“闭嘴。”阿布却道。
欲速则不达。采蘩真闭嘴,继续吃鸡腿才是当下的正事。
第二日一早,乌睿正打算睡。却听到外面一阵嘈杂。撩起帘子。看见土地公爷孙俩从铁车里跳了下来,不禁问是怎么回事。土地公虽是他提议带出长安的,但囚禁却是天衣教主的意思。因为这行队伍真正背负的仍是秘密。
“好像是五公子解除了他们的禁锢,允许那对老少白日里可适当走动。”笑面灵通,听来的消息之外,还有自己的见解,“我看多半是那位童姑娘吹枕边风了。”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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