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别的没什么,他想要一个像采蘩的女娃子。
“先说好――”不知道独孤棠的小小私心,采蘩听到照顾二字,头皮都麻了。
“我知道,只给银子,不负责。”独孤棠有觉悟。
两人打赌完毕,采蘩睡回笼觉去,独孤棠当然要继续撑着天,为将来靠老婆养而“发奋图强”。
夜幕降临草原,独孤棠没有等到庄王肃公的消息,也没有等到西穆出兵的消息,却等来了向老爷子的传讯。和众人商量,都说不行。
睡饱的采蘩一出来,听说对面有信,就问对了,“是向老爷子要见我么?”
“你怎么知道?”央奇怪。
“老爷子欠我一个交待,我本以为他会赖,却真是守信的人。”采蘩笑了笑,“让我去吧。你们若不来救我,我是想跟老爷子好好谈一谈的,说不定这会儿已经在回长安的路上了。”
“虽然我一直不知道你从哪儿来的自信,但如果怀疑,到最后肯定又是我错。”央早学乖了,第一个投降。
采蘩看着独孤棠,见他神情不松,便知不想她去,“你说等,我同意。可是等着什么都不做,我就闲得慌。当我出去透个气,很快回来,行吗?”
“就怕你透气变没气。”三人组来了。
“我要是没气了,你们老大――”采蘩纠正说法,“你们所有人都会没气的,因为对方会大开杀戒。但如果我去,说不定能做些事。”
独孤棠深望入采蘩眼中,“去去就回?”
“去去就回。”采蘩答应。
独孤棠送采蘩出帐,看着她和送信来的笑面走向气氛已是肃杀的西穆营帐。
“老大,我是说不过她,你怎么也降了呢?”央吐气皱眉,“羊入虎口还能完整回来吗?”
“因为大嫂说得有道理。她要是不能活着回来,就说明他们一定会要我们每一条命。不去是两眼一摸黑,去了好歹探个吉凶。而且,他们现在也不敢轻举妄动,数万人马那么干瞪着我们。但愿大嫂够机敏,帮我们争取一日半日也是好的。”沙沙沙,军师说道。
独孤棠不说话,只是目送采蘩的身影,双手渐渐握了起来。
采蘩跟笑面走着,看到大会那边仍很热闹,“还能进行得下去么?”西穆王调了重兵把守自己的王帐,明眼人一看就知有异。
“为什么进行不下去?”笑面撇嘴直乐,“春日大会有万骑勇士保卫,区区混入的几百小贼能造反吗?”<